“…你心目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啊…”
“啊哈哈…不过果然还是很奇怪啊…为什么路卡你会莫名其妙的突然…”
“…我只是,想用路卡,仅仅是路卡的身份,对你求婚而已,有意见么…”
慢慢放开科洛丝,面对面的凝视着她的双目,路卡说道:“如果说只是单纯的订婚…我是不会满足的,因为那并不是出自我们自己的选择的结果…所以,我只是觉得…这样子的话,我才会觉得不亏欠你什么呢…”
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觉得有点遗憾――立刻把这种想法从脑海里一脚踢开的科洛丝,实在忍不住那好气又好笑的感情,怒道:“所,所以你就为了这种理由,玩出这么一出诡异的戏剧吗?”
“嗯,确实很有戏剧性,不是吗?”
“你…算了,我服了你了…”
【什么嘛,这样一点也不浪漫了啊…】
心里哀叹自己的求婚居然会是这样的场面,又无奈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这么一个德性――为了防止无节操不依不饶的纠缠下去,公主伸出手,接过了戒指,思考再三后,最后还是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
“总,总之,这样就可以了吧?说到底…”
脸红红的侧过头,科洛丝刚想继续训斥“蛋痛”的路卡――就因为他眼中的悲哀而说不出话来。
“啊,这样就可以了…因为我不见得,还能有为你把戒指移到无名指的一天――能看到你亲手戴上它,我觉得就没什么遗憾了呢…”
“咦…?”
嘴唇,被温热堵住,然而这个吻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温柔,只有一种想把自己融入他体内的狂热――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为什么你的眼神会是那样”,在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中,伴随着颈后如同针扎一般的痛楚,与消逝的意识一起,坠入了黑色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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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已经结束了么?”
“…嗯,我给她下了1天份的剂量,请按照事先的约定…”
“我明白,解药,在后天清晨以前,我是不会为公主殿下…现在应该称呼她为王太女殿下――注射的。”
“有点好奇啊,你竟然能一脸不在乎的在外面看那么久..”
“因为我相信殿下是一个真正的贵族与骑士,是不会用自己的危机为把柄,夺去女性贞操的人…而至于药物方面…殿下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对公主有危害的事,不是么?”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一点…其实我只是没那个胆子而已,哈哈…那么,尤丽娅上尉…真的,拜托你了,假如我…”
“请不要说这种话,您应该明白,您有着必须回来向科洛蒂亚道歉的责任。”
“真是严格啊…”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请活着回来――请至少永远抱着‘我会活着回去’的信念作战吧。”
“都这样说了的话,那么我还真是不能自暴自弃了呢…”
抬起头,看向上方的空中庭院――那里传来的,是路卡在梦中也常常回忆起的旋律。
“好了…差不多,也该到我去处理最后一件事的时候了…如果他体内的虚假圣痕也被解放了的话…大概…”
“是吗…那么,祝殿下您武运昌隆。”
“武运啊,说不定,只是格雷尔人的集体任性罢了…那么,这封信,请帮我处理了吧…否则的话,我担心我会忍不住暴走砍人的…”
“了解…”
尽管知道不应该,却依然因为某种默契而扫视了一眼路卡递给自己的密函,尤丽娅露出了黯然的眼神。
因为那几乎可以说是,战争的前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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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大佐’”
“近日帝国南部战区,边防军开始有集结迹象。”
“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区域极广,几乎可以说整个帝国南部,西南部区域的力量,都开始运动起来。”
“可以视作,这是帝国对到现在也一直拒绝完全放弃主权的我国,所做的全面战备。”
“另外,从前往边境的高级将领身份,我对届时帝**的总指挥官进行了揣测――希望阁下有个心理准备…”
“对方应该是以‘独眼’塞克斯.范德尔中将为首的,范德尔家军官团…”
“虽然不齿于帝**的无耻,但是这也是我们预料中的结果…”
“以上,望阁下尽快做出决断…”
“by‘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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