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韩宁上前抱住她。
“你放开我。”程竹使劲拍打他的头。
她的那点力气，对于韩宁来说无疑与饶痒痒，他把她压在了沙发上，用力撕开她的裙子。
“混蛋。”程竹咬住他的手臂。
韩宁用另外的手脱掉她的衣服。
然后，程竹下身蓦然一疼。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泪掉了出来。
“一会就好了。”韩宁吻掉她的眼泪。
程竹依旧咬着他的手臂，她像是要把他的肉咬一块下来。
韩宁由着她。
后面的一切，已然失控。
鲜血混合着汗水，从两人身上流下。
泪水，一滴滴的从程竹脸上滑落，又被韩宁吻掉。
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在程竹昏过去之后，韩宁才ch-ou身出来。
他从卧室拿出一张毯子，盖在程竹身上，然后拍了张照片给夏向暖。
看到那张照片，夏向暖吓得差点晕过去。
“怎么啦？”温沐阳扶住她。
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温沐阳的袖子，牙关紧咬，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锡容。”温沐阳紧张大喊。
“是小竹，小竹出事了。”
夏向暖去到的时候，程竹已经醒过来了，她头发半湿，双眼无神，如同失了灵魂的布娃娃一样，半躺在沙发上。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毯子盖到她的胸口处，脖子上跟肩膀上布满了吻痕。
这个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什么。
“我出去，你们聊。”温沐阳关上门，站在外面。
他的神色有点尴尬，好看的眉头拧起。
屋子里，夏向暖一步步的朝程竹走过去，她把程竹的头抱在怀里，“小竹。”
程竹眼珠转动了一下，灵魂慢慢的回归，她的手，放在夏向暖的手肘处，轻轻的回抱住她。
“暖暖。”眼泪，无声的从程竹眼里流出来。
她刚才流了许久的泪，眼睛早已哭肿，夏向暖拿过茶桌上的纸巾，帮她擦拭着泪水，“没事了，没事了。”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的一生都被毁了。
全都被那个魔鬼给毁了。
“我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程竹在夏向暖怀里喃喃自语。
眼泪，不要钱似的从她的眼里流出来。
第521章 不要说了
“难过就哭一场，哭完就没事了，我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夏向暖把毯子往上扯了扯，把她整个人给盖住。
不知道哭了多久，程竹终于止住眼泪。
“我要去洗个澡。”她要把那个人的痕迹冲去。
“我扶你过去。”夏向暖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帮程竹套上。
及膝毛衣，长到程竹的膝盖，把她的大半个身子都盖住，只露出一截大腿。
大腿上，布满了红痕，青青紫紫的，夏向暖心抖了一下，不敢再看。
她把程竹扶到浴缸旁边，“我帮你放水。”
把水温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夏向暖试了试，确定不会凉也不会烫人之后说道，“我就在门口，你有事的话喊一声。”
她把门给关上，靠在墙边。
压抑的哭声，很快从里面传了出来。
夏向暖心头盖了一层厚重的霾，沉闷而压抑。
程竹不断擦洗着身上的痕迹，怎么洗不掉？擦不掉？
三十分钟过去了，程竹还没出来，夏向暖觉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