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霓裳又问道:“师父,酒州到闽州有多远,我们可以常常去看望师父和师娘吗?”
“酒州到闽州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有两千多里路,坐飞机的话要两个多小时,走路的话恐怕得几十天。”
“师父,那我们今后可以坐飞机到酒州看你吗?”
“当然可以。霓裳,师父不能跟你们在一起了,也不能教你们的东西了,但是师父又给你们请了其他的很多老师,他们会教你们很多东西,你们要好好学习,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坐上飞机到酒州去看我了。”
赵霓裳听话地点点头。
“好了,赵爷爷、霓裳、振兴,我们就准备走了,因为闽州到酒州的飞机就快起飞了。”
“师父!”
分别在即,赵霓裳不顾羞涩,一头扎进张三的怀里,轻声哭泣起来。
龙振兴一个五大三粗的七尺男儿也流出了眼泪。
赵复兴更是老泪纵横。
张三鼻子一酸,轻轻地拍了拍赵霓裳的肩膀,扶开了她。然后又拍了拍龙振兴的肩膀,轻声叮嘱道:“振兴,好好照顾霓裳。”
“是,师父。”龙振兴哭泣着点头。
张三又握着赵复兴的手:“赵爷爷,记着,让龙族的同胞们好好听政府的话。”
“张三,我都记住了。”赵复兴泪眼朦胧地点着头。
“如烟,我们走了。”张三向柳如烟打着招呼。
柳如烟也跟赵霓裳抱了抱,又分别跟赵复兴、龙振兴打了招呼,挽着张三的手臂,两个人转头向机场外面走去。
他们不可能在机场直接登机,还要去大厅拿登机牌。
顾耀文、郑昆、代正明等人自然都要跟着他们,为他们送行,留下一部份官员照顾龙族人。
一群人走了几米远,忽然听见身后一片哭泣,还有一声喊叫:“师父!师娘!”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后面七百多龙族人全都跪在地上,有的哭、有的喊,有的默默流泪,恋恋不舍地望着他们……
刹那间,众人热泪盈眶。
这种礼节在现代社会已经看不见了,然而在古代,这是人们表示敬重和感激的最高礼节,七百多人跪在地上,哭成一片,可想而知,他们对张三的感情有多深。
赵霓裳大声地叫喊道:“师父、师娘,我们一定会去酒州看你们的!”
张三和柳如烟都眼含热泪,却是面带微笑,用力地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