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把脑子拆开,人还能活吗?
虽然孙丹樱现在躺在床上没什么知觉,但至少,她还活着呀。
若是把脑子破开,那就必死无疑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燕皇坚决不同意拆开孙丹樱的脑袋。
但是,百里姝的药服用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燕皇心急如焚,又请了不少有名的大夫来给孙丹樱看诊。
但是看来看去,这些大夫说出来的话和百里姝说的差不多,完全是大同小异。
燕皇有点泄气,把叫来的大夫都赶走了,接着服用百里姝的药。
接下来,百里姝仍然每天来给孙丹樱诊脉,但是每一天,都没有什么转变。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燕皇突然体会到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就这么熬下去吗?
可是,昏迷的时间越久,对于病人的损害也就越大,他不敢冒险。
但是,现在他又能做什么呢?
每一天,燕皇枯坐在孙丹樱的床前,一颗心千回百转,没个安稳的时候。
在日复一日的焦灼之中,燕皇的脸颊,明显地凹陷了下去,也苍老了许多。
这一日,百里姝为孙丹樱看诊之后,担忧地看了燕皇一眼:“陛下,您自己也得注意休息,不然这么熬下去,孙少司农没醒,您自己反倒是倒下了。”
听了这话,燕皇点头,但是很显然,他没当一回事。
百里姝叹了一口气,出去了。但,第二天,赫云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