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军带进来的人,是秦丹珠。
这个本该被处死的女子,此刻竟然出现在金銮殿内。
看到众人的反应,燕凌寒也看了一眼这个女子,只是,他对于除赫云舒之外的女子向来没什么印象,也记不住。
好在,身边的内侍反应足够快,忙说道:“陛下,这女子是吏部尚书秦碧海的女儿,秦丹珠。此前,她意图破坏春耕大典,更是想要毒害小公主和小殿下。”
听内侍如此说,燕凌寒就想起了这件事。
只是,秦丹珠理应被处死,可此刻……
这个疑问,也盘踞在其他人的心头。
果然,很快就有人问道:“皇后娘娘,秦丹珠不是早已被处死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赫云舒状似无意地环视众臣,缓缓道:“是本宫要留下她的性命。”
“皇后娘娘,国法不可废。这秦丹珠居心叵测,是陛下明令要处死的人,您怎可如此草率行事?”
“本宫若不如此做,只怕整个大渝都会遭逢厄运。”
“皇后娘娘此言,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吧。”
“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们仔细听着就是。”说着,赫云舒看向了秦丹珠,道,“秦丹珠,你可以说了。”
秦丹珠应了一声,然后看向了自己的父亲秦碧海,却又很快转移了自己的视线,说道:“不如,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说完,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她就继续说道:“在我们大渝,有这样一位父亲。他并不生育自己的孩子,却收养了许多的孤女,充当自己的女儿。所以,他就有了许多女儿,
他要这么多女儿做什么呢?嗯,说出来不要吓着你们才好。”秦丹珠苦笑了一阵,然后继续道:“事实上,这位父亲要对付一个人,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却不想他要对付的这个人一步步坐上了皇后的位子。他没有办法,只能步步杀招。说起来,我是那个最不成器的女儿,于是,我就成了他投石问路的那颗棋子。他不太清楚皇后的本事,所以就让我先犯错,得罪皇后,从而
摸清了皇后的秉性和能力……”
“一派胡言!”这时,秦碧海粗暴地打断了秦丹珠的话。
的确,依着秦丹珠话里的意思,秦碧海就是那个父亲。早在秦丹珠开口说“父亲”二字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朝着秦碧海看了过去。
此刻,秦碧海终于爆发。秦丹珠看着秦碧海,道:“父亲,哦不,准确一点来说,我应该称呼你为义父。你与皇后有仇,先是设下奇石之计,想要借着天象将她拉下皇后之位。当然,你没有成功。可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在官道之上设了陷阱,又在春猎上设伏,在陛下和皇后娘娘的营帐上动手脚,只可惜,这些你都没有得逞。可你实在是太癫狂了,若我所料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