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侧妃这么一冤枉,在座的妃嫔们面上都不太好看。
只是碍于苏侧妃的身份和遭遇,都忍下来了。
“苏妹妹,我知道你痛失孩子,心里头难受,但你再怎么发脾气也不能冤枉后宫诸位姐妹。”同为侧妃,阮侧妃也看不下去了,便说了苏侧妃几句。
苏侧妃:“我都已经四个月身孕了,胎位早就稳妥了,若不是你们害我,怎会无缘无故见红落胎?”
“凡事讲究证据,若你执意觉得是我们当中有人害你,那你就拿出真凭实据来。”苏侧妃面色一沉,“否则,即便我们体恤你的情况,也无法接受你平白无故的诬陷!”
“姐姐放心好了,早在我见红时就已经让人在查了,想必这几日就会有结果。”苏侧妃咬牙道:“届时若查出是谁害的我,我一定要让她血债血还!”
阮侧妃:“既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妹妹如今身子虚,还是好好休养才是。”
虽然屋子里打扫干净了,但还是有股血腥味。
加之苏侧妃情绪过激,阮侧妃也没功夫在这多呆,便带着东宫妃嫔离开了。
在敌人面前,苏侧妃一直强忍着,装出一副很强势的样子。
等到众人离开后,苏侧妃就用被子蒙着脸,躺在床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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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苏侧妃几日前就已经见了红,也早已经派人在查此事了。
次日下午,她就查出了端倪,让人把东宫妃嫔全都叫到了她的院子里。
此刻,东宫妃嫔再次聚集在苏侧妃的内室。
苏侧妃昨日才小产,如今仍躺在床上,其余妃嫔分别坐在床边两侧的圈椅上。
“赵太医,把你查到的情况同她们说一下吧。”床上的苏侧妃哑着嗓子吩咐,一听就是哭伤了嗓子。
赵太医是昨儿给苏侧妃看病的女医之一,她先是应了苏侧妃的话,接着就同众妃嫔说:“诸位小主,之前我们给苏侧妃把平安脉时,她的胎位一直都是很稳的,直到她担心西部的太子殿下,这才动了胎气。”
“但那时她也只是见红,只需喝点安胎药好好休养即可,可苏侧妃连喝了好几日的药,非但胎位没有稳定下来,反而血流得一日比一日多,就连脉象也不对劲了,苏侧妃便让我们检查她的吃、穿、住各方面。”
“经过这几日的检查,我们发现苏侧妃的安胎药被人动了手脚,原本养心安胎的药材里,居然被人偷换了别的药材!”
听到这些,东宫妃嫔们神色各异。
阮侧妃:“苏妹妹,既然是有人有意要害你,可有人证物证?”
“人证就是我院里熬药的宫女,那贱婢早已被人收买。”说到这,苏侧妃目光憎恨地看向蒋诗诗,“至于物证么,马上就会有的。”
对上苏侧妃的目光,蒋诗诗虽觉得莫名其妙,但有种不好的感觉。
阮侧妃:“被人收买,被谁收买?”
“姐姐别急,我这就让那贱婢同你们说出真相。”苏侧妃沉声下令,“来人,将那贱婢给我押上来。”
很快,一名宫女就被押进了内室。
那宫女披头散发,脸颊高高肿起,手指满是鲜血,一看就是经过严刑逼供的。
宫女被押到内室跪下后,苏侧妃淡淡命令:“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宫女跪在地上,扫了眼在座的妃嫔,最后将视线落在蒋诗诗身上。
对上宫女的视线,蒋诗诗心中当时就“咯噔”了一下。
果不其然,只听那宫女说:“是...是蒋良娣指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