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群女人一个比一个会气人,她没被毒蝎毒死,也快被这群女人给气死了!
“既然唐妹妹要休息,我们也就不便打扰了。”唐侧妃都不耐烦了,阮侧妃虽是个好脾气,但不代表没有脾气,“另外,我劝妹妹接下来还是在院子里好好养伤,莫要再整什么幺蛾子了!”
话毕,她就带着东宫妃嫔离开了。
待阮侧妃等人离开后,唐侧妃气得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就狠狠砸在地上泄愤。
身上本就一阵巨痛,加之她心气不顺,浑身更加难受。
唐侧妃躺在床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拿杯子撒完了气,她开始拿奴才撒气,“我不是让你们去查了吗,诗月阁的毒蝎,蒋良娣怎么会知道是我弄的?你们查明白了没有?”
闻言,内室的宫女太监纷纷跪下了。
其中一名太监小声道:“主子,听闻蒋良娣近日收买了东宫许多宫女太监,在打听咱们给诗月阁放毒蝎一事,但凡告密者,有百两赏银。”
“许多宫女太监都陆续给诗月阁透漏消息了,想必蒋良娣就是通过这个法子打听到咱们陷害她的。”
闻言,唐侧妃目光阴狠地问:“都有哪些人给诗月阁透漏了消息?”
“这几日,往诗月阁透漏消息的宫女太监实在是太多了,蒋良娣那头又没有透漏告密者的身份,奴才等人也不知是谁告的秘。”
“让你们查是谁害的我,你们也查不出来,还是我自个猜到是蒋良娣所为!如今让你们查是谁向蒋良娣告密,你们也查不出来,一问三不知,我要你们何用?!”唐侧妃拿起一个小茶杯,就直接往那太监头上砸。
“咚”的一声闷响,茶杯砸在太监头上,那太监立马头破血流。
可他也不敢吱声喊痛,只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鲜血滴在地上,他也不敢伸手去擦头上的血。
心中却在想,昨晚才发生的事情,今儿就逼他们查出真相来,便是神探也不是这么办案的。
这时,有宫女给唐侧妃提议,“主子,既然咱们知道是蒋良娣报复您,咱要不要继续报复回去?”
唐侧妃皱眉,“如今我和蒋良娣刚较量完,我又紧跟着报复她,这不明摆着是我干的?”
是她之前小看了蒋良娣,在这之前,她一直认为蒋良娣是个吃了睡,睡了吃的蠢胖女人。
便是被毒蝎咬死了,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谁知在她用毒蝎陷害蒋良娣后,不过短短几日,蒋良娣就查到她头上,还将那些毒蝎通通还给了她。
如今她本就满身蛰伤,这个时候若是还和蒋良娣继续过招,届时蒋良娣又通通还给她,那她岂不是又要自食其果?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端着药碗走到床边,“主子,喝药了。”
唐侧妃不耐烦地说:“早上不是才喝过解蝎毒的药吗?怎的又要喝药了?”
“......”宫女微微一顿,才解释道:“您忘了,这是另外一种药......”
唐侧妃听了后,眸中闪过一抹悲戚,这才在宫女地搀扶下靠坐在床头,将那苦药缓缓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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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就到了六月。
距离太子被废,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自打建元帝疑心皇子们害他后,便时常梦见有人想害他性命。
在道士们的道术治疗下,他的头风非但没有好转,身体各方面反而越发不适。
可他还是常常让贾道士在宫中做法会,因此,宫中时常传出阵阵空灵缥缈的道经声。
六月初,穆王党见六王爷和十一爷还没主动加入他们,便打算施压。
然而,还不等他们施压,建元帝就收到了一封密信。
六月二日夜里,建元帝趁着清醒时,按照密信上所指的方位,命人在宫中各处挖出了将近百余个桐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