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曾问过哥哥口否甘愿,又可曾问过我甘不甘愿?
纵是甘愿又如何?不甘愿又如何?当日少卿哥哥甘愿送死,我就该看着他自绝于江岸吗?我无意争辩,我只希望方玉白活着,好好的活着,就像少卿哥哥期望的那样。
禁忌的字眼像是一把锁,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回忆的洪流冲回了拦截的大坝,我和方玉白心照不宣的那件事如流水冲击着心中脆弱的防线。
向来羸弱的方玉白举起手中的剑柄,拔出捡来,对着我,似乎要落下来。
钱师姐小心!
可怜的玉白,明明连剑都拿不住,却生气地想要举剑在空中划拉一下泄愤。
可怜的师弟啊,明明是天赋异禀的小小高手,却连虚晃的一剑都未看出来,还要挡在我身前。
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竟把未来连剑狂人都甘拜下风的剑客重伤一击,实在是在笑话。以致后来不少人读到江湖百晓生写的这一段,都以为像个笑话。
小云洲的睡姿很是独特,半个身子都趴在床上。即使受了伤也不老实,好不容易给他掰正,一个没注意又变成趴着的。
哎哟喂,我这可怜的娃儿,回去了该怎么跟师门上下交待呢?关键时刻总是不出场的林道子将自己的宝贝师侄从头到脚好好检查了一番,得亏没伤到这我见犹怜的小脸蛋。
别说,这小师弟,受了伤反倒显出另一种美来。仿佛摔落在地上的琉璃,即便碎了也是极美的。尤其他还年幼,脸庞还未长开,带着一股少年人的纯真,凄惨中透着脆弱。
嘶--摩擦到伤口,云洲忍不住一声轻呼。
云洲师弟,你还好吗?
师姐,我疼。
想来小大人似的师弟可怜兮兮地说道,从未见过他娇弱模样的我,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性子冷淡的师弟对着我撒娇,这也太吓人了些。
从师弟的身上撑起上半身,我揉了揉眼,清醒了些。见师弟仍旧昏迷不醒,我给他掖了掖被子。
忆及刚刚的梦,我的心中有些惘然。
推开窗,我坐在窗檐上,凝神望着天上的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师弟,他那副不愿亲近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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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勤奋是有原因的
我可是比谁都希望快点填完坑啊啊啊
因为我又有新脑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