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同意?”
苟梁瞥了他一眼。
钟诠却点头说道:“属下虽不通玄学,却也曾听老大人说过,若要测算己身和血亲的命运,对占卜者损耗非常大。您虽是天命之子,怕也难逃定律……如今您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丝起色,切莫再自毁根基。此事就交给属下吧,钟诠一定为主人查个明白!”
苟梁本来也不想浪费力气,于是顺水推舟。
夜色渐起。
苟梁看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钟诠,期待中有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点紧张感来。
“主人,属下为您宽衣。”
赤身裸体的钟诠一派坦然,苟梁的脸腾地红了,不自在地推开他的手说:“我、我自己来。”视线却完全不敢往钟诠身上碰,手指也慌张得不得章法,好半天都没能把衣襟上的结解开。
钟诠宽大的手握住他的手,声音暗哑,低声说:“主人莫怕,诠会小心的。”
苟梁仰头看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也像是放开了某种坚持。
钟诠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衣服,像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一样临危不乱,如果忽略他变得有些粗糙的呼吸的话。
还不等他将苟梁的衣裤全部褪下,苟梁的腰肢猛地一颤。
“啊!”
毒性发作,身体突然之间像是被放在烈火烤一样,一股难以靠意志力战胜的痒意从体内隐秘的地方迅速向四肢爬去,得意地占领了矜持温雅的青年的理智,要将他化作欲望的奴仆。
“好热……”
苟梁像是一尾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身体顿时变得潮湿起来,从内而外——失去清心寡欲丹抵消感知的毒性远比苟梁想象中要剧烈的多,几乎瞬间夺去了他眼中的清明,“钟、钟诠,我好难受……”
钟诠急忙将他抱进怀中,一手扣住他不断夹紧忍不住踢动的双腿,一手从他背后探入,毫不犹豫地从股缝中穿过,拨开软翘的臀肉,两指塞入他的穴腔之中。
“啊……疼……”
苟梁变得非常敏感,尤其是那个地方,任何感觉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主人,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怀中的人身体火热,不断在扭动着,让他也难以自持。
钟诠早就被老头提醒过,今夜的苟梁可能会全无理智,会扛不住药性。
此时,钟诠低头看着苟梁含着水光饱含脆弱的眼睛,却依然带有还有几分挣扎的倔强,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凌虐他的冲动,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个勾引自己的人钉在身下让他彻底属于自己。但心中几乎要溢出眼眸的怜惜和爱意,让他无视了自己的需求,在手指急促扩张的同时低头亲吻他的眉心,低声安抚他:“主人,别怕。”
甬道又热又湿,紧紧咬住钟诠的手指,像是完全不欢迎侵入的外来者又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苟梁脑子一团乱,浑身绵软无力,不得反抗男人对他做任何事。
“钟诠……痒……我好难受,好难受……”
苟梁忍不住哭了起来——麻蛋这药这么牛,比他第一次屏蔽痛觉感受的时候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就算是他也难以保持理智,现在恨不得钟诠快点进来,快点让他解脱。
双手掐住胸前奇痒无比的乳粒,樱粉的颜色在粗暴的掐弄下挤出如血滴一样的色泽,苟梁浑身都难受,整个人在钟诠身上磨蹭着,快要被欲火烧死了。
“你、你弄弄我这里,快,快点!”
苟梁的手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更是酸软得从胸前滑下来。
他催促着钟诠,可是后者一手被后泬馋嘴地吃着,一手又只顾着抓着他的腿不许他乱动。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苟梁气地瞪他:“废物,只长了两只手有什么用,我好难受,浑身都难受!”
“主人。”
钟诠被他这一眼瞪得生理和心理都激荡起来,小心地把苟梁压在床上,他侧着身亲苟梁的眼睛,哑声说:“主人别急,我会让你快活……”
他的眼睛锁定苟梁胸前的红晕,喉结急促地滑动了一下,低头,重重地咬住苟梁的乳晕用力地吸吮。
“啊……疼……好舒服……”
苟梁一把抱住钟诠的头,挺高胸膛,还嫌这样的方式不足够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处境,一边叫着,一边催促他:“用力点,左、左边也要……啊,疼……让我再疼一点……”
钟诠用腿夹住苟梁的双腿,完全勃起的紫黑硬物压在他细嫩白皙的腿上。
被解放的那只手急不可耐地爬上苟梁的身体,顺着大腿用力地摸上小腹,胸口,锁骨,脖子,再返回,扣在那轻颤的乳尖,在掌心用力地摩擦过后,两指捻住,开始揉捏起来。
苟梁费劲地仰起脖子低头看他,埋在胸口的人正用舌头急速地舔动着那敏感的交汇点,蜜色的大手覆在他白皙的胸口,身后的手指已经塞入第四根。快速的抽动让他那紧致的地方又辣又麻,却又不足以让他满足——因为哪怕只进入过一次,身体也牢牢地记得,它所容纳的极限是什么样子的。
“钟诠……”
苟梁双眼迷离,一手抓紧钟诠的头发想让他和自己疼,一手却又抚摸着钟诠的侧脸,像是在歉疚也像是在寻找着安全感。
钟诠直起身来,叼着他的手指亲吻着,目光锁着他眼睛里是蚀骨的温柔。
苟梁被他的目光一烫,长吟了一声,“钟诠,别放开我……还要……”
钟诠看着他咬着下唇,另一只手无所适从地捏紧被褥,心跳比窗外的海浪还要剧烈。他很想吻他,用他特意去学过那么多或激烈或温柔的方式,与他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但他终究不敢冒犯。
“主人,别急,钟诠会给你,都给你……”
他将被穴口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失去支撑的穴腔蓦地紧缩起来,用力地想要咬住什么,让苟梁平坦的腹部也跟着紧紧缩在一起。
“痒!你、你快点进来……钟诠!”
钟诠的手指湿透了,跟随手指脱离穴口的透明水线断掉,仿佛让钟诠的理智也断开了一瞬。
他憋住呼吸,强硬地压住了想要弄坏苟梁的疯狂念头,小心地扣住苟梁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双手捧起他的臀瓣,向两边用力地掰开。因为过分的渴求紧紧蜷缩在一起的惧瓣被挤出了色泽加深的殷红色,不断缩动着,谷地里白皙和红艳相冲,刺激得钟诠鼻子一热,几乎要流出鼻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