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泽在李怀风身上指指点点,软饭男,被包养的帽子扣得死死的,让一旁围观的客人们深感遗憾,同时又在想,美女怎么不包养我?我免费,活又好。
唐妤萱听到这话,握着李怀风的手加紧了几分,此刻,她心中一点抱怨对方无能的想法都没有,她只有惭愧。
如果不是自己挑了这间饭店,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事,他只是一个收入微薄的小司机,自己作为领导,作为高收入,更有能力的女强人,应该照顾他才对。
一顿美好的晚餐就这样被打破了,是否预示着,自己这些年心中反复焦灼,始终无法忘怀的感情,也就此宣告破灭?
两人身份相隔千里,在当今这个社会,恐怕已经难再续缘。
一念及此,唐妤萱满目伤怀,转身就要往外走。
然而,就在这时,被人忽略的角落里,忽然响起了一道魔铃般的笑声,“咯咯,干嘛这么急着走,今晚的夜色这么好,不如换个角度欣赏一番!”
声音充满了诱惑,令人听到就思绪飘然。
能发出这种声音的女人,料想,应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吧?
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向角落看去,只见,更高一点的天台,靠近栏杆位置上,一个身穿时下最流行走秀款睡衣的性感女人,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摇晃着红酒杯,正细细的品味着。
她全身上下曲线太顺滑了,白皙透亮,一双仿佛牛奶浸过的修长大腿,仿佛涂抹着润泽的橄榄油,让男人看到就想倒地跪舔,享受皮肤与鲜肉无与伦比的味道。
她拥有一双充满神秘与风情的杏核眼,五官精致像是能工巧匠刻意雕琢出来一样。
一头波浪卷发迎风微扬,让她本来就要人命的性感,更增添了几分热辣与刺激,简直是,一个吸人精魄的午夜妖女。
“美女,你坐的那个位置是保留位,从来不提供给外人,你越界了吧?”张楚眉头皱皱,想要发火,可看到女人的长相与身材,心里却蹭蹭的往上窜火,实在狠不起来。
“摆了位置,为什么不让人坐?难道,你觉得我的翘臀不够有魅力,配不上这张椅子吗?”
女人姗然起身,腰肢扭转,后方挺翘的臀部展现出极致的弧度,好像是对在场所有男人挑衅,谁敢攀上这座险峰?
张楚尴尬一笑,他也是风月场浪子,却没想到,对方语言竟然火辣到如此程度,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让他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一旁的沈梦泽,忽然生出一种错觉,她在对方面前,好像不能称之为一个女人,却像是一头母猪,自己把衣服全脱了,也没有对方穿着衣服,能俘获男人的目光。
男男女女思绪大相径庭,气氛彻底被转变。
而,她丝毫没理会别人的目光,径直朝李怀风走去。
“李怀风,我们又见面了,带着你身旁的美人儿,跟我一起吃饭如何?我请客!”
此言一出,全场静止。
他们认识?
唐妤萱略带不解的看向李怀风,心思焦灼,其中不乏一种淡淡的醋意。
咕噜一声,李怀风暗自吞了口吐沫,心想:怎么一到晚上就能看到这个妖精,难道,她有特异功能,附身在我身上,我擦,那不早晚得被她吸干?
“你聋了吧?没听到她们欠酒楼钱,留下来,你给啊?”沈梦泽不乐意了,出于女人的嫉妒心,与平日积攒的傲娇,忍不住开口痛斥。
话音甫落,啪的一声,对方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煽在沈梦泽脸上,看也不看沈梦泽一眼,甚至没说一句话,好像我打就打了,只有我愿不愿意,没有你反抗的余地。
“你、你敢打我,老公,她打我!”沈梦泽捂着涨红的脸,拉住男友的胳膊。
“你是谁?在我的酒楼,哪有你说话的权力?”张楚怒了,抬手指向对方。
话刚出口,远处忽然冲过来一个男人,咯嘣一声,将张楚的手指应声掰断,九十度角,残忍的折叠,丝毫不忌惮对方的身份,快到令人反应不过来。
“啊,啊,啊,草泥马,你敢搞我?保安呢,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张楚双腿跪地,捂住被折断的手指,狰狞大叫道。
远处,六个保安急速冲过来,老板被打,那还了得。
然而,这些人还没来得及动手,神秘男人欺身上前,异常凌厉的擒拿招式,将六个保安瞬间干翻在地。
“小刀,别太粗鲁,毕竟,他们都是酒楼的人!”
女人撩拨了一下肩膀的大波浪,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诱人美脚,猛然踩在张楚脸上,俯身向下,微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听好了,我叫蒋曼歆!”
第六十章 我蒋曼歆看中的男人,谁能抢走?
张楚狼狈不堪,手指的剧痛让他无法反击,而听到对方名字,张楚就连想防御的力量都没了。
“蒋、蒋曼歆,蒋大佛爷的孙女?!”
张楚下巴惊掉,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在女人说出她名字之前,他还保留一丝幻想,可随后,女人淡淡点点头,让他一切幻想顷刻间破灭。
蒋曼歆是谁?
中海冰火双骄之一,与韩画音齐名的存在,只是这些年一直在国外读书,所以,她的名声很多人都是听过,却没见过。
而对方除了这个响当当,令男人听到就想要来一发的名头之外,还有一个更恐怖的身份,中海三大顶级势力之一,蒋大佛爷,将正勋的宝贝孙女,名副其实的大姐大。
就连这个海韵楼,都是蒋大佛爷无数产业中小小的一个,与对方相比,张楚连屁都不算,舔脚趾的资格都没有。
“大小姐,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原谅小的,我、我不知道这位兄弟是您朋友,这顿饭我买单,不不不,以后来也都算我账上!”
张楚忍住手指剧痛,不是点头哈腰,而是跪地求饶。
不要面子了?
我呸,面子能当饭吃吗!
得罪了对方,别说是面子,就连小命保不保得住,都是一个发人省醒的尖端课题,这个女人的背景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他溜须拍马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