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呐喊,林昊失落的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我不仅没了父母,如今连姚叔也离我而去,诗雅也不会再理我了,我还能干什么?”
说着说着,林昊躺在了地上,抬头注视着天空,脑海中回忆起与姚叔、姚诗雅曾将相处的画面,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这林昊去哪里了,怎么不接我电话?”
郁雨晨已经不知道自己打了几个电话,但结果都是一个,暂时无法接通。
心急如焚的郁雨晨看着入黑的滨江市,祈祷道:“林昊,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回到家中的姚诗雅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姚婶如何劝道就是不开门,姚诗雅看着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全家福,眼睛中泛起了泪花,拿起全家福,抚摸着照片,哭喊道。
“爸爸,爸爸。”
这是,姚诗雅的手机响了起来,姚诗雅回头一看,见是林昊的电话,不禁的笑了起来,挂掉电话:“一个不敢报仇的懦夫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姚诗雅将电话关机,看着镜子中正值青春年华的自己,一个涉险的计划在脑海中形成,嘴边浮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林昊,既然你不肯帮我,那我就自己报仇。”
说着,姚诗雅擦干泪痕,拿出纸和笔,开始写了起来。
十分钟过后,姚诗雅轻轻打开房门,发现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悄悄的走下楼,看着躺在沙发上熟睡的姚婶,拿起毛毯将其盖上,穿上鞋,离开了别墅。
失魂落魄的林昊见姚诗雅挂掉了电话,愤怒的将手机一甩,开车来到一家酒吧,要了很多酒,又来到了陵园,走到姚叔的墓前说道。
“姚叔,你虽然是我叔,可在我心里我却一直都把你当亲生父亲看待,你临走的时候我也没有和你畅饮过一次,活着的时候没有机会,现在就剩下咱爷俩,来痛痛快快的喝一场吧。”
林昊说完起开了一瓶酒,闻了一下,不禁捂住鼻子:“姚叔,这酒烈的很也不知道你习不习惯,今朝有酒今朝醉!”
林昊大笑着将酒摆放在姚叔的墓前,开始喝了起来。
没喝几口,林昊抬头看着星空,留下了泪水:“姚叔,你这一走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吗,虽然我在你家受尽了姚婶的气,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更加难受,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因为我相信即便我是你的养子,你对我不次于诗雅。”
说着,林昊又打开了一瓶酒,畅饮一口继续说道:“如今你走了,诗雅怨恨我不给她报仇,我也想手刃掉顾源,可是顾源的爪牙众多,就算我今天当场杀了顾源,顾家也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对诗雅和姚婶下手,可是当我看到诗雅无助的眼神时候,我的心真的很痛。”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车光照射过来,林昊心知不妙,擦干泪水,躲在了墓碑后面,谨慎的看着情况。
刘胜从车里走下来,带着四个保镖走进陵园。
观察中的林昊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刘胜吗,深更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
刘胜五人径直来到姚叔的墓前,将黑袋放在地上,一名保镖埋怨道。
“这他妈的太沉了也。”
刘胜的注意力则放在了酒上,丝毫没有把话听进耳朵里,蹲下身子闻着酒香。
“胜哥,怎么了?”
刘胜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林昊距离刘胜只有一步之遥,急忙藏了起来,偷听着谈话内容。
刘胜拿起一瓶酒说道:“这酒好奇怪。”
一名保镖也拿起一瓶酒,看了一眼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可能就是来拜望死人带来的。”
刘胜摇摇头:“如果是拜望带来的话怎么可能还有酒香?”
刘胜的问题问住了四个人,一人思索了一番回答道:“可能刚走不久呗,胜哥,咱们赶紧的动手吧,这个地方我总觉得阴森森的。”
刘胜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退到后面:“动手吧。”
“他们要干什么,莫非是挖姚叔的墓?”
四个人戴上手套,从黑袋里取出铁锹等工具,向着姚叔的墓拜起来。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还望你老人家别找我们。”
刘胜一脚踢在说话人的屁股上:“人都死了你还怕什么,还不快动手!”
四个人连忙抄起铁锹,刚要动手挖,林昊从墓碑后闪了出来,四拳将四个人打倒在地,四个人在朦胧中看到一个身影,以为闹鬼了,丢下手中的铁锹跑向车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