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些年依旧单身,真的是凭自己本事的单身的,谁都怨不了。
男人听到这种话,不是应该握紧女人的手,然后搓一搓,再放到嘴边哈一口气吗?
这不是正常男人的逻辑思维吗?为什么到他这里就什么都变了。
她手都抬起来了,暗示的这么明显,他竟然把她的手放回被窝。
直男癌晚期,鉴定完毕。
裴以冥不用想也猜到某人肯定快要气炸了,想让他用手给她取暖,还早呢。
至少得等她坦白,他再考虑一下是不是要从宽处理,她值不值得他再给一次机会。
“裴以冥。”简语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裴以冥干脆不出声了,他不出声,她叫的更频繁了。
“裴以冥。”
“裴以冥。”
“裴以冥。”
……
“我喊你三声,你敢不敢应。”
“裴以冥。”
“冥以裴。”
裴以冥只觉得脑仁疼,像是有老尼姑在耳边碎碎念经(黑白灰:敢不敢把这话说出来),不得安宁。
“简语,你就不能安分一分钟吗?”
“那个,我无聊,我需要人陪我说说话。”
“那你可以说说我们分手的事情。”
简语深呼吸一口气,她已经下定决定要摊牌了,顿了几秒钟,她就开始正经起来,“裴以冥,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我之前不是说毕业了我们就旅行结婚吗?”
裴以冥眼睛一亮,知道这死丫头终于要解释了。
“嗯。”
“当年的我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你,我缠着我爸爸过来见你,爸爸那段时间其实很忙,但是耐不住我的纠缠来了,开车到学校的途中出了车祸,掉到了江里,车毁人亡。”
闻言,裴以冥眉毛拧的紧紧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大四的第一学期,我们分手前的一个月。”
裴以冥问道:“有一周一直联系不上你,你就是去处理这件事情?”
“对的,我和我爸爸从小相依为命,爸爸只有我一个亲人,她的后事是我全程处理的,我回了老家,给他立了碑,我那段时间整个人有些崩溃,很自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看到你,就会想到我的父亲,因为我的自私丧命。”
再加上当时被亲生母亲坑了,把她叫回去说是父亲留了一些东西在她那,她当时是不相信的,但是抱着一丝希望回去了,结果确是让她陪着路征的父亲去谈生意,也就是让她去陪一个老男人。
当年她以为自己失去了清白,整个人更是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