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得意道。
今年他本来就没有种药材。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李林被抓后,心急的人不是他,而是村里的这群人。
“你……”
听二黑这么一说,对面好几个人说不出来话来。
“你们慢慢商量着怎么办吧?我回去睡觉了!这几天太闹腾,人太累了!”
二黑说着,甩了甩屁股,转身就朝家里走去。
留下村里一片村民发愣。
“现在那批人钱都赚够了,咱们怎么办?不能没有李林啊!”
“还能怎么办?既然警察无缘无故抓了李林,咱们就去警察局闹,就去政府闹!”
“这是个办法!你怎么知道警察是无缘无故的?”
“这不废话么?李林这些年一直在村里头没出去过,哪里可能在外面做坏事!我看李家去年赚了点钱,有人眼睛红了!”
“对,去政府闹去!”
“我回家叫婆娘做几份干粮,背上被子就躺在政府门口!他们要不放李林出来,老子就不走!”
“我也去!”
陈五爷道。
“五爷,你就别去了,你那风湿病刚好!”
有人劝道。
“你们少劝我,我到时候大不了死在政府大门口!”
“老五,你去的话,我也去!”
三爷道。
三爷这么一说话,村里面的一些老人都开口了。
陈德福家里,筱雅拨通电话后。
“爸……呜呜~”
一串串眼泪顺着筱雅的脸颊不停的往下淌着。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老爸说!”
电话里传来筱建文焦急的声音。
与很多父亲一样,筱建文就是一个宠女狂魔。
从小到大,除了筱雅上大学分开一段时间外,妇女基本都没怎么分开过。
就是有时候工作,筱建文都会带着女儿。
女儿是什么样的脾气,筱建文十分了解。
这样的哭声,筱雅绝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哭的如此的撕心裂肺。
听着女儿的哭声,筱建文的心都要碎了。
“筱雅,别哭,爸爸马上收拾东西,这就来找你!”
听着宝贝女儿持续不断的哭声,筱建文终于受不了了。
“爸~啊~呜呜……啊……呜呜……”
筱雅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每次张开嘴将要说的时候,就会被委打断。
“叫钱副部长进来,另外推迟这两天我所有的会议和工作!”
筱雅听着电话里筱建文,安排工作的声音,就知道父亲这是准备要来阳县了。
陈沟村阳坡上,李英甫拿着手机拨了一组号码。
“哎~弄的我今天的晌午饭都没得吃!”
李英甫看看天色道。
农村的晌午饭都在下午两三点。这种吃法在节约食物的时候,也能保证身体能量的供给。
苦行僧每天一食,也是到了晌午之后不再托钵乞食,更不会在进食。
如果遇到这种僧人,便是真正的僧人、
建国后,唯一保留的僧人传承就是虚云老和尚这一脉的苦行僧。
电话响了片刻后,里面传来一声铿锵有力中低音。
“我找你们首长!”
李英甫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电话打通了,说明那位老朋友一直都在。
要知道这种特殊的私人电话号码,那些不死,这电话号码是不会注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