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格手上动作不停,又问道:“你喜不喜欢他?”
“喜欢呀,长得好看又有钱,还那么大方,为什么不喜欢!”
赵格挑眉,又问:“那给他生小娃娃好不好?”
丹绯瞪大了眼睛:“柳娇不是要给他生嘛,我才不要生下来娃娃还要跟别的孩子抢爸爸!”
赵格微微思索了一下,想来爸爸许是湖州人对父亲的称呼,倒也不恼,还想再问丹绯几句,转头一瞧,人偏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笑着摇了摇头,将丹绯一把抱起,放在了卧房的床上,除了鞋子,盖好被褥,又在床头压了一张薄薄的纸,然后转身离去。
第二日早上,丹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喝醉了酒,可是旁的事情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听到里面有动静,青梧一下子冲了进来,巴着丹绯的肩膀,苦着一张脸说道:“你昨晚上跟王爷还说了什么?”
丹绯一只手指点着青梧的脑袋将人推远,揉了揉太阳穴:“王爷回来了?”
青梧巴巴地点头:“这会儿还在书房中,我偷偷摸过来的。”
“那快回去当差,小心王爷生气。”
“那都是小事情,昨晚上王爷过来的时候,你可是指着他的鼻子骂…”
丹绯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骂了什么?”
青梧嘟嘟囔囔地不敢说,丹绯苦着一张脸,说了让送些度数低的酒来,怎么还是喝得一塌糊涂。
青梧忽然瞧见床头压着的那张纸,问道:“这是什么?”
丹绯取过来瞧了瞧,是原身湖州老家的一张地契,看样子是一座宅子,想来就是赵格放在床头的,啪地一下拍在自己脑门上:“青梧快帮我找身衣裳!”
火急火燎地到了书房门口,又想想赵格还能留张地契给自己,应该是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咽了咽口水,让门口守着的下人通传一声。
赵格听她过来,笑了笑:“让她进来。”
丹绯心里跟揣了一只兔子一样,不安得很,行礼之后支支吾吾地说道:“昨日饮了酒,青梧说王爷去了,不知有没有说什么胡话冒犯王爷…”
赵格想想昨夜丹绯说的话,虽然醉酒倒是条理清晰得很,板了板脸说道:“没什么,只是日后莫要再这般饮酒。”
丹绯恨不得立正稍息给赵格敬礼,忙道:“谨遵王爷教诲!”
想起怀里揣着的那张地契,又眨了眨眼睛问道:“那地契是王爷给我的?”
赵格点头:“你的生辰礼。”
丹绯简直笑成了一朵花:“多谢王爷!”虽说湖州她并不熟悉,但是得了一座宅子在老家便像是稍稍扎了扎根一般,让她心下的不安一下子去了不少。
“用早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