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时不察,愤怒于‘人见人爱’四个字,想要同你论道论道,而后不经意就看见了,本王并非故意,但之后也不想再赶你下去,唔……”
“宇文允!”
宇文允的话,止于吕姵冲到榻上来将他摁倒在他,并疾声厉色地捂住了他的嘴。她急得柳眉倒指,怒的面色通红,可瞪着他的杏眼满是水汪汪的,他看来是再乖巧不过。
而且……
他拉下她的手,在她怒气渐消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先志得意满地轻声道:“姵姵你看,本王说过你会再上来的。”
宇文允按着吕姵的后腰,令她的头埋在自己颈边,无限的贴近自己,不允许她撤退。
而后吕姵就渐渐感受到了他的奇妙反应……
意识到自己中了算计的吕姵,慌得舌头都在哆嗦,她……他……
脑中渐渐一团迷糊,她想,在自己彻底失控之前,有些问题要问他:“王爷,你觉得你和兰陵郡王,谁更厉害?”她得想想,究竟谁是男主角。
听到高长恭的名号,宇文允面上不经意的黑了寸许,连声音都凉上几分:“哪方面?”
这要让她如何形容……
“……各个方面?”
“他除了比本王长得好看些许,其他皆不如本王。”
吕姵忽地想笑。
心头竟然不是那么紧张了。
傲娇的宇文允宝宝可爱的让她想揪他脸,而且他虽傲娇,却说出兰陵王比他好看这个事实,显得他很诚恳一样,着实精的很,毕竟谁能知道其他方面哪个更厉害……
就在她开心的时候,宇文允却轻叹一声,抚着她乌黑长发,低声问:“你问这个问题,可是还为下午的事情疑心本王?”
她……
虽然问这个问题起因并非如此,但说她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吕姵犹自在怔愣,宇文允却声音冷厉地继续道:“马鞍上被人安了机关,压紧之后再松开就会有针弹出,针上还涂有药物,所以你下马的时候,小黑才会受惊,之后更是躁动不息……”是他连累了她,“此事我已经着人去追查了,而姵姵……”
他停了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声,声音喑哑:“我那会儿没有第一时间救下你,是我之过。不过最后若高长恭不救你,我也能救你的,你绝不会出事……你能否不怪、且不疑心于我?”
他解释的如此诚恳,又变了自称,吕姵不傻,知道这并不容易,也算是重视了。
她现在心里乱的厉害,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对于他不会让她死这件事,她是该伤心失落,还是幸福满足?
她不想要后面那种情绪,可现如今,自己也分明没有太多前面的。
唯一即使有,也是为了他没有第一时间救下她……
不过她不介意他的那些顾虑,毕竟,她知道自己也无法全心对他。
想到这里,她心里忽然有些黯然和迷茫,她哪里来的资本在这里纠结情绪,她应该尽快找出男主角来,重新回到那个潇洒追求事业的自己。
宇文允见她久久不应,手指勾起她下巴,瞳仁漆黑如墨,其中漾着的情绪,让吕姵不敢去看懂,所以她屏息静气地低垂双眸,他想笑,手指在她下巴下轻轻挠着,如在逗弄一只猫,而后他稍稍抬头,去吻她唇角。
这吻轻柔的像在吮她唇际沾上的奶油,却惹得她完全忘了呼吸。
柔软又微凉的嘴唇辗转到她唇上,在他试探着要探入她唇内,吕姵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
宇文允弥漫着情|欲的眼中晃过几丝迷茫,而后逐渐清明,他低叹一声,又复摁着她后脑将她收进怀里,抚着她乌黑长发低声道:“睡吧。”
睡?
就这样?
吕姵有些受不了自己,犹犹豫豫磨蹭纠结个屁。成天畏畏缩缩的被他撩得身上乱颤,跟个没经过事儿的古代黄花大闺女一样,要是被现代那些对头知道了,得说她装纯了。也是,她一个现代人,什么没见过,就是今天睡了宇文允又怎么了?她那么多年没有对男人有过欲|望,还不能放纵下自己了?
不过宇文允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懂,她推他一下不能视作欲拒还迎吗!原主本就是他的侍妾,他还想要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成?还是说他真的就是个x无能,就连现在他的某些反应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她忽地笑了,不怕死地在宇文允耳边低声问:“王爷,你对你其他女人也这样君子吗?”
宇文允闻言,又复眯了双眸,冷声问:“什么意思?”
吕姵稍稍抬起头,看着蹙了眉头的宇文允:“就是……她们都是这样侍寝的?”
“想得美,”宇文允没好气地回吕姵,他觉得自己也快被一会儿一变的吕姵折磨疯了,勉强维持住脾气,冷飕飕地反问她,“你有孕那次是如何侍寝的,你莫非也忘了。”
她不是忘了,是压根就没印象。
不过他既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无能,那就假装相信他勤劳肯干,原主曾经怀的孩子是他的吧……但她几乎已经认定,宇文允如此干说不动,必然、一定是个x无能。
一想到此,吕姵贼笑兮兮地装傻:“没有,妾身只是想问,王爷前些日子每天美人作伴,是不是劳累过度,所以想给鸡儿放个假?”
“……”
作者有话要说:
宇文允: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吕姵:来吧,烧死我!
宇文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