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是如今边关那边,尚来不及完成人员调配, 防守空虚, 便就叫那异族蛮子趁虚而入,连连攻破,竟是已经失了一城。
如今在整个大祁,最高也握着最重兵权的将领,就是宁淮了, 他聪慧勇猛,在这样的情境下,一定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退敌。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稳住局势。
所以楚睿同宁淮商议之后,便是下令, 即日出发。
不得有任何耽搁。
......
宁淮一身军装,骑着马,一身风尘仆仆,在宁府门口停下。
现下正是凌晨。
天微亮。
事出紧急,他来不及和阿瓷告别了。
就在这时候,萧青山从府里走了出来,眼底一片青色,脚步缓慢,但却是沉稳,看着,也是疲惫不已。
“阿瓷怎么样了?”
宁淮着紧问道。
两日前,他突然抱了晕倒的阿瓷回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就不省人事,唤了太医来看,只说是旧疾,并无大碍。
但是人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大概是因为心中郁结。
宁淮也知道,这所谓旧疾,是指的什么。
当初阿瓷刚回来的时候,身子就十分虚弱,还没到皇城人就晕倒下去,当时大夫诊治过后告诉他,说是产后没有调理好的缘故,气血失补,加之悲伤过度。
需得好好调理。
只是已经尽力了,但还是落下了病根。
这也是宁瓷一直嗜睡的原因。
宁淮知道这件事,可是一直都没有在宁瓷面前同她说过,因为晓得她自己不说,就一定是心中还结着疙瘩,没办法说出来。
所以当初在看到萧祺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快的反应过来。
“还没醒过来。”
萧青山回答。
他这几天一直在宁瓷身边守着,没有闭眼,也一直没有离开,只是看她在睡梦之中,慌张不安,总是冒冷汗,嘴里不知在呢喃什么,听不清楚。
只是觉得很心疼。
像是在心里一阵阵的扎着疼。
特别是听到宁淮说,她在刚回来的时候,身体十分虚弱,在床上躺了有大半个月,当时气色,才回过来一些。
以至于现在,身子落下了病根。
他以前就听那些老人说,女人在这件事上若是落了什么病,那是很严重的大事,其中的影响,那是不可估量。
他只是在想,如果当初阿瓷出现异样的时候,他能早一点发现,那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之后这些分离和怨恨?
或许,中间就不会丢失掉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