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醒了。”绿萝无奈的看了阿弃一眼,然后对宁瓷道:“他非要进来,我拦不住。”
宁瓷午憩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她们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连声响都不会发出,就怕打扰到她,让她不高兴。
宁瓷朝着绿萝摇摇头,示意告诉她没事,然后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阿弃,问道:“怎么就回来了?”
这才出去了小几个时辰呢。
阿弃皱着眉头,一张小脸都挤到一处去了,抿了抿唇,分明是已经到嘴边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出事了?”宁瓷心里一紧。
阿弃伸手,去拉她的手,握住,然后拉着她转身便往外走。
也不说话。
绿萝一愣,看着这情况,反应过来后,便是急忙拿了披风,跟了上去。
......
马车停在大门口。
两人便是下了马车。
宁瓷倒是对这个地方不太熟悉,只自然是疑惑,阿弃为何突然如此反常,着急的赶着,要带她来这儿。
宁瓷低头,看着阿弃,眨了眨眼,以目光询问。
阿弃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宁瓷进了门。
这院子不大,粗粗望去,也不过三进,当时直到站在了房间门口,宁瓷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
“爹爹晕倒了,阿弃叫不醒他。”
“什么?”宁瓷心里一惊。
阿弃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只是最后那几个字把宁瓷给吓到了,一时间想到些别的,心里突然就有些惊慌了起来。
......叫不醒他。
是什么意思?
宁瓷心里咯噔一下,咽了口口水,慌张显然,当即抬腿,便要进门去。
正好那管家带着大夫从里头出来。
“他怎么样了?”宁瓷着急开口询问。
管家是识得眼色的,看眼前这人,光是衣着气度,便知不凡,虽不识得,但也万万不敢怠慢,当即低头,如实回答。
“大夫说,萧中郎将这是早有旧疾在身,没有完全根治,再加上这一次受伤严重,伤口没好又撕裂了,才是导致情况更加严重。”
管家顿了顿,想起当时看到他身上那伤口血肉的模样,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接下来得好好养伤,不能再有大的动作了,这至少得一个月,才能将将的养好,不然之后很可能.......性命不保。”
这问题本不算大,但是积少成多,这么一点点的过来,便就是严重了。
性命不保!
听到这四个字,宁瓷的腿都有些发软。
在她的眼里,他翻云覆雨,无所不能,似乎......永远都与死亡无关。
可是.......
她忘了,他是人,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