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淮在整理自己看过的书。
“我跟你说件事。”石无荒走到阿淮的面前,面色如常:“我要去离天宗的冰谷趟,试试炼化凶兽。”
他解释:“那里常年低寒,凶兽会受到压制。”
阿淮看着他。
如果不是之前看了那么多书,对凶兽的事情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她还真会信。去冰谷炼化什么炼化,根本不可能。
他定是想去冰谷躲着,个人悄悄发疯。
把她丢在大荒山。
“好啊。”阿淮沉默了会儿,走到了他面前,抬眼对他轻笑了笑:“我等你回来。”
石无荒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好,等我回来。”
阿淮顺势搂住了石无荒的脖颈,踮着脚仰着头,亲了他下。
她看着石无荒,见他僵住,又亲了他下。
无论什么时候,石无荒都禁不住这种诱惑。他在心里念着,不合适,不合适……但所谓理智,全都在阿淮的个个亲吻下,土崩瓦解。
他忍不住,热烈地回吻了回去。
很快亲出了火。
阿淮把石无荒往床上带。
在压在阿淮身上,扯开了她衣裳的时候,石无荒停了下来,理智骤然回笼,反手帮阿淮拢好了衣服。
阿淮却像是无意识地,抬头亲他侧颈,湿润的吻在了他的喉结。
石无荒僵住,全身过电般,下腹立即升起团火,烧向了四肢躯体。
平时多看眼阿淮,他都能想起不该想的东西,何况是这种刻意地挑逗。
阿淮看着他的眼睛,眼波流转,声音绵软:“……哥哥,上,吗?”
真他娘的操了。
石无荒双目泛红,他不知道阿淮在哪里学的,但无疑学得很成功,他听了这句话,所存不多的理智立马全都烧光了。
石无荒从来都是想要的,想得要命。
他自虐般地顿住不动,强制自己冷静冷静。
可当阿淮把他白袍的系带拉开,手轻柔地贴着他胸膛的时候,石无荒就忍不住了,根本没办法冷静,他立即有了反应,而后几乎是粗暴地压了上去。
没留点缝隙。
鱼水相欢,折腾出室春意。
·
卧房中早已安静。
忽然,床幔动了动,从里面伸出只手来,手臂细长白皙,只是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是阿淮的手,她将床边散落的衣裳捡进了床幔中去。
里衣、中衣、外裳……件件地慢慢地捡了回去。
阿淮的衣裳松散地披在了身上。她起身坐在床边,长发披散着垂下,墨色的发铺散了几缕在床面的大红牡丹上。
她颤着手把衣裳系带慢慢系好,黑金牡丹的衣裳领口偏低,不由得让晋江不可描述之处露了不可描述的红色痕迹,好几处错落着。
好半天,她才系好了衣带。阿淮长舒了口气,垂眸看着床上只能乖乖躺着,呼吸绵长的石无荒,露出了抹笑来:“哥,你不能怪我,谁让你自作主张,非要走人。”
男人静静地躺着,神情上是晋江审核不让过的事后餍足感,还若有若无地带了丝笑意。
阿淮不由得想起之前的发生的事情,脸止不住地红了。
在做完的那瞬间,她施法把石无荒弄睡着了。石无荒在这个时候没有防备,中了计。
其实差点失败,她在书上看到过关于这桩事情的描写,但是,看是看了,她不知道是这样的……这么,这么……放荡。她完全被石无荒折腾得没有点力气。
求饶也没用,每次求他轻点,他反而……提出诸多要求。
阿淮耳尖也红透了。
她开口,在他耳边喃喃道:“哥,你太坏了。”
“所以,你先使坏,等你醒了,可不能怪我。”
阿淮抬起手,朝着石无荒扬手,石无荒的四肢马上就出现了黑色的铁锁链,锁链扣在床柱上。
这锁链和曾经石无荒锁住阿淮的魂魄锁链,如出辙。
“你教我的。”阿淮摸了摸石无荒手上是黑铁锁链。
她俯下身,在石无荒的唇上亲了下。
才依依不舍地站起了身,走出床幔,走到床前又转身朝着床上看去,透过黑色的床幔轻纱,能隐约看见床上那个人的身形。
阿淮眼神温柔,低声保证着:“哥,等你醒过来,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