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一层剥开幼妹红色嫁衣,露出鸳鸯戏水肚兜。
他轻抚图案:“这两只鸳鸯就是你我,互相低头才能完满。”
他的手伸到她后颈上,微微拖起幼妹的头,轻柔吻她的唇。
他探出舌尖,想要深入进去。
苏怜紧闭唇瓣,不给他机会。
苏修也不强迫她,流转着向下,一下一下轻啄,温热的呼吸洒在颈脖间:“兄长先低头好不好,这些时日,我很想你。”
苏怜鼻尖一酸,她何尝不想他,但她终究只是沉默不应。
解开她的肚兜,嫩白硕大的酥胸跳出,他呼吸一窒。
一手攀上一只软肉温柔揉捏,一只被他轻吻含入。
舔舐、轻咬、吮吸。
新婚之夜,夫君不知所踪,她却躺在兄长身下。
开口已是哭音:“兄长,你走吧。”
他再也维持不住这和谐的表面,千方百计才将她娶来,新婚之夜她却一再拒绝。
粗爆地撕开二人亵裤,他将阳具抵在她干燥的穴口。
这干燥更让他愤怒,这么久她竟然毫无水泽。
她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是吗?
他蛮横地挤进去,没有水液润滑,二人具是痛苦。
苏修被幼妹穴口的紧致干涩箍得青筋暴起。
苏怜被兄长的阳具挤得刺痛,身子更加紧绷。
二人都不好过。
好不容易挤入一个头,苏怜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痛得直抽气。
他咬着牙关,慢慢将阳具塞入她干燥的穴内。
苏怜眼泪涌出,被红盖头吸收:“兄长……痛……”
阳具已填满她一半:“痛才能让你清醒,苏怜,你只能是我的!”
明明可以挑逗起她的情欲,他却已无甚耐心。
身下女子百般不愿,心痛到窒息。
她这无心之人,轻而易举将他们往日种种轻描淡写。
她怎么可以,他不允许!
他用力推到花心,二人痛到冷汗直冒。
苏怜张开嘴,全身哆嗦,连声音都发不出。
插在她体内的是她兄长,她竟然又被兄长入了身子。
这是她亲生兄长啊,哪有兄长与幼妹交合的?他们这是不伦,要遭天谴的!
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将红盖头染湿。
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僵硬地抚摸幼妹后背。
明明是想惩罚她,她哭了,他却更加心疼。
他趴在她身上与她相贴,靠在她耳边:“苏怜,你让兄长如何是好?兄长不能没有你,你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喜欢兄长。”
心里的痛盖过身体的痛,她哽咽:“兄长,可我们是兄妹,我们这是不伦,为世间所不容。”
“别怕,一切有兄长,都是兄长的错,如果有报应就让兄长来承担。”
廖娉的诅咒犹在耳边。
她的兄长,是世上最好的人,应该如同清风明月一样行于世间,而不是因为她担上一个乱伦的罪责,承担因果报应。
如果真的有报应,就让她来承受。但他们不应继续犯错,她怕两人都不得善终。
“兄长,到此结束,对你我都好。”
她轻轻动了动下身,好不容易缓下的痛又被牵扯出来,她痛得停下动作。
他不置可否,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又岂能三言两语打消他的执念。
指尖探上她肉唇,按压、旋转,剥开,露出里面粉嫩小核。
她不敢再动,身下的痛不是她能承受的。
黑暗中,兄长的触碰让她更加敏感,所有的感官聚集到他指尖。
兄长的手摸上了她的小核,他两指按在那里,轻揉慢捻。
他在小核上上下滑动,越来越快。
虽然不想承受,但她确实又被兄长挑逗起了情欲,穴内溢出水泽,慢慢将内壁浸湿。
疼痛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瘙痒。
内壁开始蠕动,一下一下吮吸兄长的阳具。
粗硬亦在里面跳动,显然很想在里面抽插。
兄长的阳具行动起来,在里面磨动。
磨动中又痛起来,却解了一部分瘙痒。
兄长一边按揉她小核,一边在她穴内轻轻抽插。
痛已经完全抹去,水液越磨越多。
她有了反抗的勇气,身下扭动:“兄长,你出来……”
他手下用力一按,阳具狠狠一撞:“苏怜,你明明也想要,不是吗?”
兄长用力撞击十几下花心,她身子一软。
双腿被兄长分成一字,她想合拢,却拗不过他强硬的手臂。
他双手按住她的腿,身下用力一刺,刺开她的宫口,冲进她的宫内。
深处又痛又爽,兄长在里面磨了磨,随后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