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在兄长身上,将头埋在他胸膛,小穴紧紧夹住走动间在她通道一顶一顶的肉根。
他被她夹得涨热,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让她放松。
“不出声我就进来咯。”
廖娉刚想推门,却被砸门声吓了一跳,她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怎……怎么了?”
苏怜亦是被兄长吓得一颤,他居然直接将竹花瓶砸到门上。
“苏怜,虽然我们家大业大,你也不能这般破费!”
兄长好凶,他几乎没有凶过她。
她呆愣地抬起头,却见兄长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见幼妹没反应,他用力顶了她好几下。
她被兄长顶出的爽意拉回神,声音有些颤抖,就像是被骂哭了:“不过就几件衣服,你至于这么凶嘛?”
他继续边走边顶她花心,声音也维持不住平稳,像是气急:“你也不看看你多少衣服,衣柜都塞不下了!”
她的身下和心里,又紧张又刺激:“我要和你绝交!”
廖娉急忙推门,却推不动。
只因这演戏的男人已将门锁上,还把幼妹抵在门背上。
“我看你是想挨打!”
说罢他狠狠顶进去,破开她的花心,囊袋将她穴口打得又痛又麻,内里却是又痛又爽,他护着她的背,让自己手臂狠狠撞在门上。
他缓缓退出来,尽量不发出水声。
廖娉在门外焦急地敲门:“有话好好说,别打……”
还没说完,苏姑娘似是又被他兄长打了一下。
她听着都肉疼,万没想到苏公子打人这么狠,苏姑娘的脸一定都红了。
她的手在空中维持着敲门的动作,听到苏姑娘又被苏公子打了两巴掌,中间有水声,定是苏姑娘的眼泪。
苏怜被兄长这狠狠几下顶得极爽,他每次都将顶端刚好卡在穴口,腰上狠狠用力捅进去,又粗又长,捅到她深处。
她缓缓吸进一口气,兄长在她身下缓缓抽出。
她带了些满足之下的哭音:“廖姑娘,你回去吧……啊……”
兄长又狠狠捅了进来。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带着爽快的颤抖。
“我们明天就会和好呜……”
廖娉觉得苏公子有点吓人,怎么可以这样抽打自己幼妹,但这是他们的家事,她也不好说什么:“是……是吗?那我走了。”
她走得飞快,几步之后干脆跑了起来。
苏修低低一笑,抱着她走回桌案,压在她身上:“演技不错。”
她松了一口气:“兄长,以后别这样了。”
他九浅一深插弄了几十个回合下:“哪样?”
见她被她插得只管快活,不管答话,他狠狠插进去:“是这样吗?”
大开大合的抽插让身下极爽,爽得让人想要将汁液全部从穴中喷出:“嗯啊……兄长啊……轻些……”
将她身子重新摆下,穴口恰好卡在桌案边沿。他跪在她分开的大腿前,看着身下紧紧相连的性器。
快速抽出,重重捅进去,发出清脆一声。
“方才你分明喜欢这样。”
她无法辩驳,被兄长次次尽根捅进最深处,又爽又热又麻。
快感重重拍打着她,她脸色潮红看向兄长。他微微仰头,束起的发冠早已掉落,青丝柔顺地随他挺身飘摇。
他眯着眼,忘情在她身上驰骋,腹肌被汗水铺得发亮。
“啊……”
越看越觉得兄长好看,越看越被兄长插得爽快。
她颤抖着身子接受兄长给的顶尖快乐,每到这时,她能更加清晰感受到插在穴中的粗硬。
兄长还在继续挺动,在她高潮之中夹紧的小穴之中狠狠挺动。
肉壁似乎被磨出火花,又烫又麻。
地上的墨汁干涸成泥,兄长终于挤了又挤将精液射入她深处。
兄长的精液真的太多了,又烫,冲击又大,如同火山喷发,灼热得叫人心底发慌。
心脏剧烈跳动,腹中全是兄长射进来的浓稠,全身软热,黏糊糊的,身心却畅快至极。
兄长精力委实惊人,才疲软下来不久的阳具又在她体内一点一点涨大起来。
苏修不知满足地在幼妹穴中插了又插,身下水液蜿蜒而下,滴落在木板上。
嘀嗒——嘀嗒——
金乌驾西,日影拉长。
她虚弱地推了推身上的男子:“兄长,天黑了。”
他含住她的耳垂:“恰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