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桁奇怪的看着一脸神色紧张的我:“在出事的那间房里,怎么了?”
“没事。”
我话是说着没事,行动却跟回答的大相径庭,只见我速度极快的蹿上楼,往出事的那间案发现场赶去。
赶到现场的时候,周围都被警察的黄色隔离带隔开,屋子里却奇怪的一个警察也没有。
原本那些警察不是应该在屋子里搜寻凶案现场的吗?
我皱着眉头,心底的紧张越发的剧烈,总感觉事物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生。
我撩开隔离带,往屋子里迈去,朝着里面喊:“容迦?师傅,容迦?你在里面吗?”
我试着喊了两嗓子,结果屋子里却半点声响也没有。
慕桁不是说容迦就在屋子里吗?
怎么没人回应我?
我紧张的往里面迈了一大步子,高喊着容迦的名字。
结果我进入室内的时候,看到半个身子裸露在外的容迦正吃力的捂着流血不止的肩头后,我整个人都呆了。
“容迦,怎么回事,是谁攻击的你,流了那么多血!”
果然是印证了我心底的担忧,容迦出事了,左肩头被什么利器贯穿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快接近了休克。
半昏半醒的容迦听到我的声音,语气虚弱的回应:“这屋子,不简单。”
他说完这六个字,就彻底昏了过去。
流血不止的肩头看得我心底一阵发慌,我忙不迭的拖着他的身体往屋外挪动。
刚挪动几分,我忽然感到身后有一道怨怒的眼神瞪得我浑身不自在,一回头去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有眼神就意味着有人,可身后根本没人。
一阵风吹过,带着阴冷的气息灌入衣领子里,我打了个寒噤,觉得有古怪,手下的动作忙活络起来,急急忙忙拖着容迦往外走。
在我出了门口的那瞬间,我不知道,屋子里的那张硕大的席梦思床下正有一双诡异的红眸盯着我。
我一到门口就瞅见了慕桁,张口就让他赶紧打120救护车。
“慕桁,快,快打120,容迦出事了!”
我的话一落下,慕桁连忙播了120的电话,在林峰赶到走廊的时候,120的救护车也来了。
我作为第一目击者跟慕桁一起上了救护车,跟容迦离开。
容迦的肩头被贯穿到大出血,在急诊室呆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被推出来。
他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的厉害,让我心里发慌的紧。
被全身麻痹的容迦睡了一夜,第二天都没醒来。
我紧张的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就连警察来向我调查容迦遇险的事情,都被我回绝了。
潜意识里,我不希望容迦有所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