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侯伸手,边上的人立刻将文件恭敬的递过去。
“诽谤?”苏侯冷冷一笑,直接将手上的文件直接甩在他脸上。
“这就是证据,当年你到底如何侵吞了我母亲的财产股份,甚至伪造法律文书,伪造我母亲的签名,与律师勾结,偷偷将属于我母亲的股份转移到自己名下,这就是证据!”
“空口无凭,我会污蔑你?简直笑话!许辉,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若不是今天要替母亲讨回公道,你以为你有资格站在我面前?”
“要是觉得证据不够,我还能继续甩你一脸?”苏侯轻笑,眼底尽是嘲弄,“还想告我?”
“许辉,我告诉你,只要我想,这些证据,立刻就会被送去警局,我能让你在里面蹲你一辈子,永世不得翻身!”
字字犀利,句句带刺,许辉脸被文件砸得生疼,此刻满脑子都是苏侯嚣张跋扈严词,已经完全忘了思考。
“光是这件事,在座各位叔伯,觉得这次的合作还能继续吗?谁还对我的决策有疑问的,现在就可以站出来!”语气乖张。
苏侯目光锐利得环顾全场。
无一人说话,整个会议室的人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不是都说,侯爷天生孱弱,命不久矣嘛?
这特么霸道的像是要怼天怼地的男人又是谁。
而且大家都以为,苏侯没有任何基础,空降公司,就直接怼上许辉,胜算可能不大。
毕竟许辉快五十了,在商场浸淫了三十多年,也算是个老狐狸了,苏侯和他比毕竟太嫩,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
没想到居然是秒杀!
众人看着许辉的目光,顿时变得格外诡异。
“这都是假的,假的——”许辉急了。
当年许家老爷子过世,却是一份遗嘱都没留下,他和许润之作为他唯一两个孩子,按照法律规定,是应该均分财产的,可他如何能甘心,悄悄做了手脚。
加上许润之确实离家多年,母亲因为父亲重病,一度卧床不起,当时并无人察觉到异样。
他怎么会想到,苏侯能翻出这种陈年旧账,他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况且时隔差不多三十年,现在……
却被他甩了一脸证据!
真特么的疼!
“假的?你敢随我去警局对峙嘛?”苏侯眉眼一挑,“只要我想,就能让你彻底万劫不复,别以为仗着是我母亲亲哥哥,就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
“还说要把你们公司给我?”苏侯嘲讽得勾着唇,“把你送进去,你女儿又废了,想要你们许氏,对我来说,就是探囊取物、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敢!”一听说苏侯要和自己抢公司,许辉当即就急了。
“你这是在恐吓我?”苏侯试探性问了一句,“许辉,你似乎还没认清现在的形势,到底谁掌握着主导权,知道现在还和我呛声?”
“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是压根没脑子?”
“苏侯!我打死你个混蛋!”许辉抬手就朝着苏侯挥过去……
众人大惊失色,我的天,真是要疯了,这人现在居然还敢来惹恼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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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嗙——”会议室的门被人狠狠踹开。
所有人都被吓得心惊肉跳,今天看样子是没法消停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吓人,真的会吓出心脏病的。
许辉当时已经抬起了手,被吓得身子一缩,这手愣是没下得去。
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孟绍酉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黑面诡谲,阴鸷可怖,带着毁天灭地的煞气,直直朝着许辉走过去。
“你要干嘛!”许辉的秘书和助理,这会儿倒是反应过来,要去阻拦。
那几人刚刚挡住孟绍酉的去路,就被那双骇人嗜血的眸子,逼得硬生生退到了一边。
孟绍酉发火的时候,可比苏侯刚刚可怖多了,毕竟是手上染过血的人,那气场自是不同。
“你……”许辉是认识孟绍酉的,但是从未亲眼见过,此刻看他气势汹汹朝着自己走过来,莫名有些腿软,“你想干嘛……”
“你想干嘛?手举这么高?”孟绍酉眼睛血红,宛若红莲业火,可怖得很。
“想打我们侯爷呗!”边上有人附和,“胆子倒是真的大,丑事被我们侯爷揭穿,恼羞成怒,就准备欺负他,是看我们侯爷身体孱弱好欺负吗?”
“前些日子还专门去找侯爷,许诺了一堆好处,就是想让侯爷给他女儿割点肝,倒是怪不要脸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许辉之前那点心思被人揭穿,已经格外恼火。
被苏侯怒怼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苏家的一个下人都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他怎么可能不恼火
抬手就朝着他挥过去!
那人倒是没躲,只是许辉位置太靠近苏侯,这架势,分明是想连带着苏侯一起打,这倒是让他心头一跳,下意识想要护住苏侯。
“侯爷——”他步伐倒是都没动,许辉一侧的肩膀忽然被人一把按住!
已经高高抬起的手臂,被人硬生生给按了下去!
那双手,带着强势霸道,碾压式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