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灵此刻虽睁着眼，但眼神没有焦点，就像个没有思想的人。
慕谦看着她道，“在a市时，十五那一夜你是否对慕谦用了迷药？”
“是。”季子灵僵硬的点头。
“昏迷后，你对慕谦做了些什么？”慕谦接着问。
“昏迷后，我让慕谦闻了迷药，换上了温佳人的衣服接近慕谦，想跟他发生关系，但是没有成功。”
季子灵说的一字一顿，不如正常人利落。
“然后呢？”
“然后我不甘心，脱了慕谦的衣服，跟他拍了几张没穿衣服的合照。”
季子灵话不多，说完就合上了嘴角。
谈起有可能破坏他激情洞房夜的事，慕谦冷声问，“脱裤子没？”
季子灵木然的回答，“没有。”
慕谦回过头，似非似笑的模样有些得意，“现在满意了？”
温佳人勾起嘴角，“很满意，现在怎么惩罚她？”
她站在慕谦身旁，看着像个木头人似的季子灵，目光落在她的腹部，一个连自己胎儿都能利用的人，根本不值得人去怜悯。
慕谦此时的目光，也落在季子灵腹部，“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季子灵木讷的回答，“不认识，喝醉了。”
原来是喝醉了，跟陌生男人睡了一夜怀上的。
慕谦沉默了片刻，又问季子灵，“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最大的梦想，是嫁给师兄。”
“还有呢？”
“成为玄学界最年轻的女玄王，受人追捧敬仰。”
慕谦转身望向温佳人道，“她最渴望的东西，就是她最害怕失去的东西，她既然那么想被人追捧，那就废了她一身修为，让她从掌门之位跌到谷底，从天才沦为废物，受人嘲讽冷眼，你觉得这个惩罚如何？”
“很好，但……”
温佳人看着慕谦，有些迟疑，“她毕竟曾经帮助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