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族长生辰乃是族里大事,好几个月前,族人上上下下就开始准备仪典,宴会表演内容、流程项目,宴会上的果子、食物。
“你说这次罗家长子罗君辰会出席吗?”一名宫女手捧着点心,边走边说着。
“只要是族长在的地方,他铁定会出来。”旁边的宫女也回应着。
“你说那个罗君辰对我们白族长挺痴情的,好几年了始终都不娶,只为了等族长点头答应嫁给他。”
“不过你说我们白族长好像对任何人都没感觉,这几年追她的人也挺多的,也没见她对哪一个人上心。”
“我听说叁百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是我们绵绵小公主她爹伤了族长的心。”
“你是说绵绵公主她爹吗,还有这种八卦,快说来听听。”
“就是………。”
这件事其实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刚好这个宫女是新进的,对于年代已久的传说很是好奇。
白慈挂在桂花树上匍匐着,一袭白色的衣裳垂落,随风在空中飘逸着。
她微醺摇晃,手里拿着一瓶桂花酿,朦胧的眼眸半瞇着,好似在笑。
整片的桂花树林,一年四季全开着花,馨香的气味弥漫在空中,再加上一年四季如春的天气,简直是世外桃源。
白慈今日又醉了,手中的酒瓶掉落,恍惚间从树上滚下,被在一旁看着的炎邪宣一把接住。
白绵绵让炎邪宣换上族人的服装,偷偷从结界的洞口潜入,再带他来到娘亲常待呆的桂花林。
炎邪宣向上飞去,将白慈一把接住,抱了下来。
白慈醉了,昏睡中任炎邪宣抱着,也许是有了人的热气,她反而更往炎邪宣的胸膛靠近。
炎邪宣找了树下坐着,将白慈小心翼翼地搂在怀中,低着头瞧看她沉睡的样子。
虽然生了白绵绵,可白慈天生带着媚相,一双桃花眼,浓密的睫毛,在沉睡中仍颤呀颤。
也许是饮酒的关系,白皙的脸蛋,带着淡淡的红晕,红唇抿着。
白慈睡了很久,炎邪宣始终抱着她,直到她慢慢的睁开眼睛。
当她那一双深邃的眼对视到炎邪宣时,她愣了一下,随即似乎认为自己在作梦,呢喃道,“原来我已经想你想到都可以看到幻觉了。”
炎邪宣顿了下,随即明白白慈以为自个儿在作梦,笑道,“原来慈儿这般思念我。”
白慈傻了,会说话的。
她又伸出手摸了摸炎邪宣的脸颊,热的,好真实。
这该不会是真的!!!
白慈瞬间从炎邪宣怀抱坐起来,惊愕道,“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