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邪宣从白慈进门时,就注意到她了,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就连她微小的叹气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他暗自笑着,看来白慈是妥协了,这招白绵绵的父慈女孝可没白演。
白绵绵也装作刚瞧见娘亲回来,开心地喊着,“娘,你回来啦。”
白绵绵从炎邪宣腿上滑溜下来,蹦跳的跑到白慈的怀里。
白慈蹲了下来,将她抱进怀里,温声说,“你今日怎么没去找罗凌他们一起玩。”
“我跟爹爹玩,不跟罗凌玩了。”白绵绵淘气地说。
“你跟你爹爹玩了什么,你跟娘亲说。”
白绵绵劈哩啪啦的说了许多,根本是无中生有的事情,什么画图、抚琴之类的。
这些都是白绵绵最懒得做的事情,白慈愈听愈皱起眉头。
“绵绵,你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吃糖葫芦,看戏曲,还有找罗凌偷偷溜下山玩耍,你刚才说的这些事你重来都不做的事。”
“那个…有爹爹陪着,什么读书写字,我突然间就觉得好有趣了。”
白慈狐疑的看了白绵绵一眼,又抬起头瞧瞧炎邪宣,好证实这一切。
炎邪宣笑笑没说什么,反而走到白慈身旁坐了下来,搂过她的蛮腰。
“你做什么,孩子还在这边。”白慈打掉他不安分的手。
白绵绵瞧见了,对着炎邪宣眨眨眼,然后对着白慈说,“娘亲,刚才罗凌说他练剑练好了,我这就去找他,你跟爹爹慢慢聊。”
“喂……。”刚才不是才说不跟罗凌玩的,怎么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面对炎邪宣,白慈有些窘迫尴尬。
炎邪宣突然贴进她,薄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搔着。
“你…干什么。”白慈频频我一旁坐过去,直到长椅的最尾端。
“我饿了。”炎邪宣噙着笑,愈贴愈近。
“炎邪宣,我告诉你,昨晚我们就是个失误。”
看着白慈仓皇的表情,炎邪宣喷笑出来,“我是真的饿了,整天只吃几个果子。”
“甚…什么。”白慈愣了,过一会儿才突然恍神过来,红着脸跑出去吩咐人端一些食物进来。
两个人吃着晚餐,白慈不停地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炎邪宣。
怎么平时她一个人吃着也不觉得如何,今天看着他大口吃着饭菜,倒觉得比平常香甜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