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邪宣对妍池的惩处,在别人眼里根本就不能算是处罚。
齐若水一口气憋得难受,直接到了炎邪宣那儿讨个说法。
“皇上,这宫女毒害皇嗣,竟是如此惩处,难道不怕天下人说皇上是个公私不分,包庇受罚之人,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宫今日就要讨个说法。”
齐若水顶着大肚子,眼中透着怒火。
“那你想怎样?”
炎邪宣放下手上的书,眼神冰冷的看向齐若水。
犹如冰霜的眼眸,一眼即将齐若水看透。
受不了炎邪宣逼人的眼眸,齐若水心虚的别开眼。
“按照当朝律法,谋害皇嗣,理当处斩。”
炎邪宣脸色一沉,不发一语。
瞧得齐若水头顶直发麻,竟不敢在发一语。
“处斩?”炎邪宣突然站了起来,发出的笑,阴森地让人胆寒。
“齐若水,若你还安分一点,我可以保你母子俩一条命,不然你跟你父亲……。”
炎邪宣并没有将话说全,但是暗示意味十足。
他喊了马公公,送客。
齐若水心里甚是紧张,难道皇上发现了什么吗,不可能,如果他发现了怎么会这么冷静,应该马上下令将她关起来。
但是心虚的她也不敢继续待着,咬咬牙还是离去
妍池不但没有受到任何严惩,还被保护得好好的。
齐若水回宫路上,愈想愈气忿,百喜在一旁安慰着。
“娘娘,再忍忍,等王爷他……。”
齐若水听了,明白百喜的意思,才忿忿地道,“到那时候,我非要将那宫女折磨到生不如死,我要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齐若水一直认为是妍池对她下的毒,而白席儿在寝宫里则懊恼这些宫女办事不足,皇后跟那宫女都没啥事。
许久之后,齐若水又问百喜,炎城衍现在人在哪里。
炎城衍自从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内,便鲜少待在皇宫里头。
齐若水都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看过他了。
思念的很。
“皇后娘娘,老爷有捎来一封信,说近日王爷可能都不会在进宫里,要您安心在皇宫里养胎,等待他们的消息。”
“又是等,每次都只会叫我等,我真的好想见他。”
齐若水眼眸中透着一丝落寞,好不容易有了个盼头,可这个人却离她好远。
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要多久。
她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可以跟炎城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