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过了几日,皇后果然传了炎年慈过去,炎年慈现正跪在冰冷的地上。
「放肆,我们公主是太后娘娘亲生的,是先皇的羽庆公主,妳们凭甚么要我们公主跪。」忆秋忿忿不平,想拉起公主。
齐若水身边的丫鬟百喜过来就给忆秋一个巴掌。
「别打了,我跪就是了,妳们别打忆秋了。」炎年慈护在忆秋前面,也被百喜打了几巴掌,疼的她缩了又缩。
「来人啦,将忆秋拉出去打五十大板。」百喜叫着。
「不、不要,皇后娘娘饶命,这五十大板打下去会死人的。」炎年慈哭着求齐若水。
齐若水好整以暇地喝着碧春茶,看到炎年慈求饶的样子,心情甚好。
「还楞着干甚么,抓处去啊。」百喜命令门外两个太监。
「不、不行,忆秋…。」
打了十多下,忆秋难以承受晕了过去,炎年慈激动地以身挡在忆秋上,「她晕过去了,不能再打了,皇后娘娘,是慈儿错了,求求你放过忆秋吧」
太监手持长板,迟迟不敢再打,为难的看着皇后,这可是公主,实在打不得。
「打。」齐若水看都不看一眼,只轻声说了一句。
太监得到皇后的命令,不得不继续打,一个个板子落在炎年慈身上,炎年慈也晕了过去,太监真的不敢再打下去了。
「一群饭桶。」百喜抢过板子就想继续打。
「皇上驾到——。」
炎邪宣瞥了一眼晕倒的二人,没说甚么就进了皇后寝殿。
「皇上吉祥。」
「嗯。」炎邪宣径自坐下,齐若水连忙帮他倒杯水。
「皇上,今日怎有空到臣妾宫里。」齐若水见炎邪宣到来,似乎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