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半个月后,皇上早就将她遗忘,宠幸另一名许常在,听说这名许常在的后庭可将那话儿塞进去,让皇上另起新的癖好,招了许多妃子试验此爱好,吓的各宫妃子人心恍恍,深怕被翻到牌子。
这天,何苑月招了褚孔入了宫里,他那尖嘴猴腮、猥亵的脸,她看了实在讨厌,但他却知了房事一切事物,这是她必须学会的。
「参见娘娘。」
褚孔上次尝到何苑月的身体,便念念不忘,光是想着那日她纤弱的身子,散落的黑发,在他身下略带哭腔,喊着不要,他就不知道泄了几次。
何苑月是难得的美人,日后若稍加调教,定是让人魂牵梦萦。
「坐吧!」
「谢娘娘。」
「娘娘那日可安好。」褚孔问的当然是那淫乱之日。
她都快死了,怎可安好。她恶狠狠的怒视他,但如今她有求于他,只得忍着。
「当然安好。」
「是奴才的福气。」能将满满的精液射到娘娘子宫内,的确是无比的福气。
何苑月咬着牙忍着,不让恨意散出,强笑着说,「我们今天不讨论这个。」
「是,娘娘想吩咐奴才甚么,奴才必竭尽所能为娘娘办到。」
「秀春,妳先出去,将门关上。」
秀春应了一声,诺诺退出门外守着,并将门关上。
「娘娘您这是?」褚孔挑着眉。
「本宫要你教我御房之术。」
褚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猥亵笑,「娘娘这可是想学下贱的妓女之术?」
何苑月被看得满脸通红,支吾道,「…没错…我要全部都学会,你不可有一丝藏匿。」
褚孔的笑弧度更弯了,「这御房之术必定要亲身教学,才可达到魂先欲死的境界。」
言外之意,便是要她与他日日欢好,才可学会,何苑月怒道,「下贱的奴才,你也配跟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