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吱吱蜷缩着身子,躲在床角,不知蜷了多久才睡着,身子骨才渐渐松散,慕百灵借月光看她,明明还只是个孩子,这些时日,吱吱渐渐接纳了她,情况稍有好转。
她费了些气力,将吱吱抱至床中,让她伸展了手脚,好睡些,自己则躺在另一张小床上,耳畔传来隐隐晦晦的娇俏笑声,楚馆虽是客栈,也是兼做皮肉生意的,她不知楚馆老板同秦冕有何关系,只知暂住这儿是安全的。
坛婆的无名媚药,药性并不如普通媚药那般烈性,只是从入药那日至今,都不曾散药,夜夜如蚀骨之虫,一点一点啃噬着慕百。
如今那一星半点的娇喘媚笑声便成了一座牢笼,拢得慕百灵不得逃离。
她洗过数次冷水浴,收效甚微,还险险伤了风寒,再后来,便什么也不管用了,那种隐秘的欲望催人成魔。
她该不该去敲秦冕的门,她很快否了这个想法,她心中有愧,如今秦冕口不能言,她便更不知秦冕的想法了。
慕百灵还怕,坛婆那些话的意思,她很难理解,这药是不是不止能让她难受,还能害着旁人。
慕百灵躺在床上,下腹温热,花穴内里的温度似乎要比体温还高,细细密密的痒痛从里头向外延展,她翻了个身,情欲令她不由自主加紧双腿。
她实难入眠,她心头恼着,这都过了好些日子了,那药力怎还如此难捱。感官一点一点放大,身子骨乃至发肤,无一能逃脱这催人成魔的欲望。
长衣裳里两粒乳珠,只肖她一个转身,衣料轻触,便硬挺挺的了,她伸手触碰,身子便烧一分起来。
腿心那处又开始发胀发热,药力强迫着她媚肉紧绞,放松后又聚拢紧绞,每一个毛孔都在期待着进入。
慕百灵贝齿轻咬,手心亦被掐出几个月牙甲痕,身子时软时僵,月光漪动,她决定去外头吹吹风,她怕再躺下去,就要叫唤出声了。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吱吱,叹了口气,希望她能恢复如常,便可询之一二。
夜风很凉,崎楚在西,远没有大越暑热,一轮明月悬在天上,今儿十五,月满无缺,幽光撒在地上,竟真如白霜,慕百灵看着出神,身子稍稍缓了缓,比在床榻上好受些。
不知怎的,秦冕的身影出现在她脑海里,他身上的味儿似乎萦绕着她,慕百灵不由抱进双臂,手指陷入长衣袖的褶子里,曾经她抗拒的事情,现在竟换了成了折磨和欲望,她亦觉得好笑。
夜愈深,楚馆的姑娘和恩客大约也戏够了,四周静悄悄着,唯有风吹蝉鸣尚闹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