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厌恶出声，“有什么话就说吧！”
欧阳皓辰的身子猛地僵住，他收回自己的手，挑了挑邪气的眉眼，“七七小可爱，你的寒哥哥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虞七七身形微顿，就在欧阳皓辰进来的前一秒，她的耳边似乎响起寒哥哥撕心的怒吼，心脏传来一股蚀骨的疼痛。
那个时候，她隐隐有预感了。
欧阳皓辰定睛地望着虞七七的小脸，除却刚才的怔愣之外，小脸一片平静之色。
欧阳皓辰眸光微眯，“七七小可爱，你今天的表现可一点都不像你。”
太过镇定，镇定得他都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平静的女生还是不是曾经那个爱哭的小女孩了。
虞七七笑了笑，“我们三年没见，这三年我会变成什么样，你并不知道。”
“的确。”
“还有，你恐怕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瞎子了。”
“你说什么？”
欧阳皓辰死死地盯着虞七七的眼睛看。
船舱里的灯光太过暗淡，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对准了虞七七的眼睛。
正常人的眼睛受不了这么强烈刺激的光线，一定会躲开，可虞七七仿佛看不见这道光线一样，直直地望着手机发出来的光芒。
她的那双眼睛依旧美丽，只可惜不复往日的光彩。
想想她曾经俏皮，流波回转的眸子，欧阳皓辰用力握着拳头，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是谁弄的？”
虞七七摇头，自嘲地笑着，“是谁弄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跟寒哥哥在一起也只能拖累他，他值得更好的。”
欧阳皓辰的喉咙里翻滚着腥甜，“所以你就来拖累我了？”
“是你硬拽着我拖累你的。”
欧阳皓辰眯了眯眼睛，很快反应过来虞七七使用的不过是激将法而已。
“你放心吧，就算你是个瞎子，我也不嫌弃你。”
欧阳皓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唇角勾勒着邪笑，凑近虞七七的耳畔，“何况，做-爱是不需要眼睛的。”
虞七七的小脸陡然变得苍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