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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2)

这自然再好不过了。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康熙不仅没有处置太子,就连年羹尧也被放过了。

这件事除了当事人,外人一概不知。

等到年氏被选中并以常在的身份成为康熙的女人时,跌破的又何止是萧歆的眼镜。

第37章

八爷是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是哪个关节出了差错,这年羹尧倒还真是个滑不留手的, 最重要的是能让皇上不追究。

这事往深了追究, 治个藐视皇权都是轻的。年氏竟然能被留牌, 想必皇上也是有想用年羹尧的吧!

八福晋却是气的要死,“这种奴才真是让人长见识了, 他这不是拿爷当跳板了,简直混账东西。”

八爷倒是不生气,要是没真本事,他招揽来也没什么用。所以,“现在还不急着下结论。”

“爷不会还觉得这种人可用吧。”都直接巴结到皇上了,谁还稀罕皇子啊。

八爷却笑的温润,“你当后宫的娘娘那么好当。”就算被抬旗了,难道就能摆脱包衣奴才的根本?今天抬举你,明天踩你一下的事还少吗?

八福晋想想也是,就他们在宫里待的那些时日看到的就够多了,那真不是个女人该待的地方。何况这个年氏原本该进四爷府的, 怎么就进了宫了?难道这跟她插手, 使得八爷撬了四爷的墙角,结果让这个还没靠紧八爷的墙角直接倒紫禁城墙根上了?

八爷不知道他的福晋所想, 只是看她一脸的不可思议,还说道:“皇上要做的事,旁的轻易揣摩不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年羹尧想讨到好,那是不可能的。”

这话还真让八爷给说着了。康熙在留了年氏的名牌后, 当晚就临幸了她,却不让记录在案。

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是不打算让她生龙子。圣驾才出年如玉的住所,避子汤就送上门了。

这脸打的,可不止是年如玉,而是整个年家。

偏偏年如玉就算受了莫大的屈辱也什么都不能做。倒不是她还顾念着家里,如果家里只有年羹尧一个哥哥,她也许早就一条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也好过这样让人玩弄。

只要想起年迈的父亲,要为她的作为付出代价,就于心不忍。

再要说执念,心底深处何尝没有一点。

年羹尧被宣进宫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等塞了银票从领路的太监那里打听到妹妹已经蒙获圣宠的时候,心里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

还在盘算的等下的应对事宜,就又听那太监略带奇怪道:“就是内务府最近人员流动比较大,笔帖式竟然疏忽大意到没将年小主获宠一事入册,啧,怪可惜了。”

年羹尧却听出一身冷汗,就他所知,皇室对子嗣认定可是十分严苛,决计没有疏忽一说,更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唯一可以解释就是,这就是圣意!

等进了乾清宫,饶是再处变不惊的年羹尧也禁不住开始腿肚打抖。

只是皇上不在,让他先跪等着。

四爷听说年羹尧进宫了,也不过冷笑一声,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年羹尧就那样从晌午一直跪到黄昏,这期间怕也怕过了,更多的还是在想着等下怎么保全年家。

迎着落日余晖,康熙总算是回宫了。

“奴才有罪。”年羹尧咬着牙,拖着麻木不已的双腿膝行到康熙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罪再说。

康熙倒是想一脚踹过去,又觉得脏了鞋,才冷冷说道:“那你倒是给朕说说有什么罪。”

年羹尧不敢辩解,更不敢替自己求饶,只一个劲儿道:“这事都是奴才一手做的,妹妹她什么也不知道,还请皇上垂怜饶过她,奴才愿以死谢罪。”一头就磕到了地上。

这点从年氏身上康熙就知道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于他而言还不是个玩意儿,心情好了翻她牌子,给个位分哄着玩儿,心情不好还不是撂到脑后,哪里就能真让他为了个女人动怒。不过是皇权不能这么被挑衅罢了。

是以才借此震慑年羹尧罢了,他私底下跟谁往来结交当他这个皇帝不知道?要不是看他还有点才能,又是年遐龄的儿子,早让人砍了干净,哪里就能真让他算计到。

说起御下,谁又比的过康熙,才刚还怒火中烧,恨不得扒了年羹尧的皮。这会却又跟没事人一样,“朕知道你求功心切,而岳升龙却有意让岳钟琪接替他的位置。”对于年羹尧的算盘,康熙不用拨弄都知道。

皇上的态度虽然缓和了,年羹尧也知道这个梯子不是随便下的,那都是带刀口的阶梯,这便以额触地,“奴才一时鬼迷了心窍才犯下这等欺君罔上之事,真是罪该万死。”要不是岳升龙想让他儿子接手,他大概也不会冒进成这样。除了私心,还有也是觉得皇阿哥固然有一个能最终登顶,但现在的局势太过晦暗,像妹妹这等姿色的女子如果只一味的埋没在普通宗室的后宅未免太过可惜。所以才把人往宫里送,不说往后会到什么位分,这要是生个皇阿哥下来,以后封个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念你有心悔过,这件事朕先给你记着,你要是能将功赎过也还罢了。”

“只要是皇上吩咐的,奴才万死不辞。”这才顺利下梯。

康熙再说道:“四川接壤多地,又是个多民族地区,常年匪患不断,想要治理好可不是一件易事。朕要是让你接管,可有信心。”

年羹尧做这么多事,为的可不就是如此。听到皇上主动说了,立马就立起了军令状。

随即前朝后宫各下了一道旨意,擢升年羹尧代理四川巡抚,年氏为年贵人。一时震惊朝野,有的人甚至连年羹尧是谁都不知道,只有说起年遐龄的时候才知道是年家老二。说的最多的也不外乎是皇上看在年遐龄的份上才抬举的罢了,就四川那种地方,要想治理好,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呵呵。

但在皇子圈里可就不这么认为了。

太子跟直郡王就明里暗里的想要把人给笼络过来。

太子正在剃头,指着底下跪着的说:“不拘是什么人总会有个喜好,去打听清楚来,要么财帛要么女人,只要能把人拉过来,什么代价都可以。”

门人犹豫道:“只是,皇上才把人派出去,会不会太打眼了,要不等人到了四川再找上门也不迟。”

太子啧了声,才要站起来,忘了正在剃头,差点没把头皮刮伤。吓的剃头太监直直给跪倒在地讨饶。

太子也没功夫搭理他,一手拿帕子摁着头,一手指着地上的骂,“你怎么不干脆说等人回京述职的时候再去找更省事。一群没眼力见儿的,人才不是酒囊饭袋,以为都像你们这样一抓一大把,直郡王那里不定夜里就派人动身去了,再不抓紧点黄花菜都凉了。”

一说到政敌,门人也是来劲儿了,也不觉得太子说话难听了,麻溜的开始安排人手的安排人手,准备礼物的准备礼物,物色美人的物色美人,总之不消一个时辰,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了,誓要在时间上赶上直郡王。

撇开太子跟直郡王的明争暗斗,八爷的书房里,兄弟几个就这事也开了个碰头会。

十四爷说:“八哥,太子跟大哥可是掐起来了,看那架势好像非拿下年羹尧不可。我们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啊。”不乱起来,怎么趁乱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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