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礼看怀里的女人不再挣扎,继续往前走着,他刻意忽视房里的浴室,走出房间,往另一间更远的浴室走,以延长边走边操的快感。
温云头埋在祁傅礼肩里,只觉得这条路格外漫长,男人硬挺的器具顶在穴里,偶尔还坏心眼地往上挺,宫胞承受着过负荷的刺激,只能不停地流水抵挡,却只是泡得鸡巴越来越硬,上面的青筋血管也勃发跳动。
祁傅礼把步伐放慢,鸡巴挺入的同时配合着把手微微松开,温云因为重力往下坠。
“啊呀。”
性器挺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祁傅礼爽得又挺了挺腰,鸡巴被全面紧裹着,马眼还被温热的水浇着,他满意地听着女人急促的呼吸,越走越慢,把这段路人为地无限延长。
等走到浴室,温云已经呻吟着又高潮了一次,明明流了这么多水,却还是又一次喷发出许多淫液,祁傅礼被浇得舒服,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流过他们全身。
温云已经没有力气把他赶出去,男人的胸膛比流下的水更烫,灼热的性器也存在感极强地顶弄着自己的穴心,她已经不想再逃离,只紧紧地依附着他,由着他在水流中轻轻地动着下身,戳着自己的小穴。
祁傅礼把温云抵在墙上,在温热的水流中吸住她的奶,舌头舔过软绵,一只手继续扶着她,另一只手摸上逼唇,操了太久,小逼已经烂红,阴蒂也不自然地肿起,他手顺着水流轻轻地摸在上面,触感不明显,像悄无声息的风,温云发出舒服的呻吟,脸无意识地往他颈边蹭。
祁傅礼小幅度地顶弄着穴心,媚肉缠绵地蠕动着,服帖地描摹鸡巴的形状,水流过他结实的身体,蜿蜒着汇入两人的交合处。
没有刻意压制射意,插弄了百来下,祁傅礼松开两手让温云下落,腰胯用力往上挺,小半截肉茎都挺进窄小的宫胞,在温云尖厉的呻吟中射出了今天第二泡精。
温云被烫得又高潮了次,流的水太多,小穴已经有些酸涩,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都榨干,喷溅出来,又融进花洒喷出的水流中,渐渐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