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张,差一点就完了!
她在心里恼恨自己,怎么就一见面就受不了诱惑了?还是说两年没男人就忍不住了?她真是有想要呐喊的冲动。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她抓了他的衬衣,套在山上,衣摆到了大推,又找了他的裤子穿上,上衣长,袖子长,裤子也长,她挽了裤腿坐在床上,耷拉着一张柔美的小脸,再一次唾弃自己。杨晓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回头草都敢吃?
肖恪洗上衣服回来时,看到晓水就坐在床上一脸懊恼的样子。衣服穿在她身上,看上去她就像个孩子般,娇柔弱小,楚楚可怜。
肖恪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然后人也躺在床上。
晓水吓得后退。“你下去!”
肖恪去不动,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蓦然变得宠溺起来:“我什么都不做,我们在床上聊聊天,这种感觉,我喜欢!”
爱情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淡。
你说过爱我到世界的尽头,我却觉得这本就是谎言。
爱,到生命的尽头还能完整保留,就已经是人生奢望,她怎么能奢望太多呢?
你说你爱我到老,到现在我还忘不掉!
只是,爱情誓言,不到最后不会知道……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十分的安静,安静地让人不得不审视自己。
或许,人只有在最安静,最歇斯底里之后,才能渐渐冷却自己狂躁的心,去思考过往种种,自己的错,别人的好。
裴启辰把头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上眼睛,烟灰落在了食指上烫了他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
如果,灵波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他会怎样?
只要一想起灵波有可能走出他的生命,他整个人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心仿若缺失了一个角落。
她去了哪里?
对他到底有多失望?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疲惫又无力,她连电话都没带。
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于她或许都不认识,而她怎么可能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孩?他真是可恶,居然那样对待他。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对她,那种本能的检查深深地刺伤了灵波,所以,她一下子对他那样的排斥。
而他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