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厅时灵波,已经拿走了她自己的证件,然后冷漠的对他道:“我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回巴黎!希望你信守承诺!”
“丫头,你在折磨我!我要求跟你度蜜月!”裴启辰低声地喊。
灵波转身,“你的所有要求都做到了,结婚是对以往爱情的总结,我以为很神圣。但这不代表我就原谅了你!裴启辰,你太自以为是了,从今天起,所有一切的规则都是按照我程灵波的来,你在我这里,说了将不再算!可懂?!”
“程灵波,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谅解我?”裴启辰惊愕地抓着她的手腕。
灵波听着裴启辰似乎格外失望的声音,只感觉心被紧紧的扯住,空洞洞的,似乎胸口缺失了一角,无奈,心痛纠缠在心头。
只可惜眼前的人背对着他,永远没有发现此刻她的脸是那样的痛苦和无奈,“灵波,最后一次,答应我,不要走,不管什么事,也请你相信我。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再去做!我们去度蜜月吧?”
紧紧的锁住眼前的身影,裴启辰将自己和灵波同时逼到了绝路,“灵波,答应我回头,不要这么残忍,我们才刚结婚啊。”
甩开他的手,没有一点的犹豫和思虑,灵波迈开脚步,沉稳的向着大街走去,留下身后独自神伤和震惊的裴启辰。
灵波一步一步,眼泪竟这样的从眼眶里落了下来,滑过冷漠的脸颊,流进口中,带来无比的苦涩。
够了,缓缓的闭上眼,将视线里的身影排出脑海外,她一步步朝着大街走去。
从今天起,游戏规则,她来定!
伦敦。
肖恪公寓。
“你一个人回来的?灵波呢?”肖恪一看到失魂落魄的裴启辰,先是错愕的,想来两个人的一定还在闹别扭。“不是还在闹别扭吧?”
“回巴黎了!”裴启辰轻声四个字听不出情绪。
“没和好?”
“不知道怎么说!”裴启辰耸耸肩,然后问肖恪:“林筝呢?”
肖恪扯了下唇角,然后讥讽道:“林筝去哪里,真那么重要吗?阳子,别告诉我在灵波那里受了委屈想来林筝这里讨安慰。”
裴启辰不解地看着他。“那你什么意思?”
肖恪嗤笑一声,唇边是一抹讥讽的笑:“我什么意思?我就看着你对林筝不一般!你他妈口口声声说不是那样子,可是哥们是男人,懂你那个眼神,你他妈看林筝的眼神里全他妈是欣赏!温柔的让老子都觉得有问题。程灵波不好,你就放手,人跟你分手,你不愿意,死乞白赖还要再招惹别的女人,丫就是以贱货,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你不懂!”裴启辰没有再吵,也没力气吵了。“说了你也不懂!”
“我他妈不懂,别说灵波看到了炸毛了,我看到你看林筝那眼神,我都恨不得上去逮住你暴揍几拳!”肖恪走到了吧台边,倒了两杯酒,递给裴启辰一杯。
裴启辰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两人喝酒。
肖恪这时又说:“你或许现在没有出事,但这么下去,你早晚出事!坦白讲程灵波是不是什么好性格的女人,一身毛病,倔强的要死,比男人还强势,真他妈不讨喜。但当初也是你招惹人家的,不是人家上赶着招惹你的!招惹了,就他妈负责下去。还想一边泡妞,一边叫人守着你,这事我这做哥们的都没办法站你这边,你不占理,真的,阳子!这事我站在灵波那边,她对你真的很好了,宠你宠的乖乖在巴黎呆了两年,出其不意来伦敦一趟,先遇到你左拥右抱,后又见你跟林筝眉来眼去亲亲我我同居一室的,这事换谁都没办法原谅你!”
裴启辰摇头。“我没觉得她对我好,就知道折磨我,那死丫头心狠着呢!根本没有我爱她那般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