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老子说了从良了!乔栖的事等着再说吧,我去找她们了,你也赶紧吧,那边我不去打招呼了,先走一步,没心情招呼,你帮我说一声啊!”
“法国见!”裴启辰道。
“行了,少他妈废话,老子很不爽,不知道少说点吗?”肖恪再度不耐烦地挥手,朝登机口走去。突然又停下,对裴启辰提醒道:“刚才乔栖那贱人跟灵波说了,为你打过胎,你自己小心点吧!哈哈,受伤的不只是我,真爽!”
“你说什么?”裴启辰一听大步追了上去,扯住肖恪双肩包的袋子。“她真说了?”@^^$
“废话啊!我是撒谎的人啊?”肖恪白他一眼,突然发现现在这一刻,他跟裴启辰有点难兄难弟的感觉。
“灵波怎么说?”
“回头问了一句,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肖恪如实禀报。
“靠!”裴启辰皱起眉来,脸色都变了:“那丫头,只怕要误会了!”
“误会个鸟屎啊!我先去探探路,回头老子把乔栖子宫摘了,看她还祸害!”!$*!
裴启辰苦笑:“我看灵波一定想把我老二摘了!”
“行啊,那我把乔栖子宫摘下来搁在你肚子里,以后你就当娘们吧!”肖恪说完,转身去安检。“想毛啊,两周后,去法国负荆请罪吧,我等你哦!”
“帮我探口风,别忘了!”裴启辰在后面嘱咐了一句。
“你没事吧?”晓水看灵波的样子,有点担心。
“你呢?你没事吧?”灵波反问。
杨晓水微微一怔,继而笑了笑。“我很开心啊,我们马上就可以去法国了!灵波你不开心吗?”
灵波叹了口气,看着晓水明明很在乎,即使笑着说话,但那语气都能听出发自内心的悲凉之意。女人,都是喜欢言不由衷的,明明在意,却不承认!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听到那句话,明知道是过去还是介意了!
“灵波,乔栖这种人,是没有道德可言的,所以有些话,不能信!”晓水幽声说道。
“何必自欺!”灵波轻声:“你我都知道,乔栖做过他们两人的女人!打胎未必是假,毕竟上过床!但,都与我们没关系了!”
两人刚坐下来,灵波还没坐稳,就被肖恪一把提溜起来。“程妹妹,咱们换个地方坐!”
灵波皱眉,不愿被打扰,坐在肖恪原来的位置,其实就在一排列,只是原本灵波跟晓水挨着现在变成了肖恪在中间了!
杨晓水转头看灵波,眼神指控她:你不讲义气!
灵波耸耸肩,直接道:“我嫌他吵,所以,请谅解!”
肖恪在杨晓水身边坐下来,然后道:“乔栖贱人的话,你们别信了!”
灵波和杨晓水都是闭目养神,没人理会中间肖贱人的话,一致觉得男人最贱,女人绝对不能自贬身价跟贱人同流合污。
“丫都不说话,小爷我自己说,多没意思?”肖恪还在一旁啵啵,无奈二位美女都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