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
杨惜婉想起刚才那面如冠玉的拓跋漓雪，都无法把问书口的人和他挂钩。
描画这时接了一句：“人们常说，人双杰，大齐玉仙，西夏雪神，玉仙自然是咱们的太子殿下，这雪神是西夏拓跋漓雪了，这拓跋漓雪和我们太子殿下一样，都是人人称赞的人杰之人。”
“呸！”问书吐了一口吐沫，道：“什么人杰之人，这厮心狠手辣，屠了我们大齐国境整整五万子民，镇国公满门战死，还有他更残暴的吗?人人都说我们太子殿下残暴，可和那种人起来，那才是真正残暴之途呢。”
描画弱弱的声音：“奴婢只是在说着别人口的人。”
问书没有说话，显然还在愤怒。
空气忽然静默起来。
杨惜婉没有想到啊。
刚才对着笑眯眯笑的像狐狸，没有露出一点杀机的人，是问书描画口的这么厉害的人吗？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如赵辰煜这般，看着风华无双像个斯公子一样，实则强势霸道聪慧如妖，当今天下的人能和赵辰煜聪明的没有几个人。
可是这个拓跋漓雪居然和赵辰煜齐名。
只凭这个，杨惜婉知道刚才自己被拓跋漓雪那笑眯眯的神情给忽悠了。
“你刚才说他屠了我们大齐子民五万人？”杨惜婉声音有一些远。
问书点头：“这个是从边境逃出来的人亲口说的，是拓跋漓雪亲自下令的，而且西夏国也有我们的探子，探子回报消息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杨惜婉心微微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