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碰到了实验室的运营底线。
没人给他们撑腰,这几个人也不可能一同发难。
想到背后撑腰的人,似乎也没几个能够做到,至于究竟是谁在策划这件事,又或者说某家公司愿意出高价把他们挖走,这些需要看他们的个人表现后才能够确定。
杰森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的资料,其中四个是在读研究生,进入行业没几年,一个关键技术骨干叫做卢鑫,他在手机领域技术层面较广,是特明川得力手下之一,也是来自于海外归来的深城理工大在职教授,身份颇不简单。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有组织的对公司发难,杰森自然也看了出来。
说起来进入实验室的人员,一部分人为了完成某些梦想而奋斗,哪怕不给他们工资待遇,只要给口饭吃,拥有充足的实验器具和材料,他们不介意眼前的利益。
研发是一项漫长而又充斥焦虑的工作,有的人数年下来看不到任何研发成果,也有一些短时间内便有所建树,成绩大部分归于实验室所有,他们得到的利益与付出不成正比。
奈何国内研发领域现象便是如此,虽然近些年不断增长科研人员待遇,但以他们对各行各业做出的贡献而言,也只有少数人获得了较为体面的薪酬待遇,大部分人仍旧二十四小时泡在实验室里,兢兢业业。
“实验室如果离开了他们几个人,大致完成应用开发得往后推迟一个月左右,如果我们高薪挖人,一个月的时间可能会缩半,不过我总觉得不对劲,京城这边的实验室也有几个人蠢蠢欲动,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杰森语气沉重,看出了实验室即将发生的麻烦。
毁约也要退出项目研发组,这事虽然不少发生过,但类似的有组织状况,仍是比较罕见的一种情况。
而且在人员变动方面,还出现了诺机找上门来,谈判专利侵权的问题,两次事件幕后出现的原因,似乎指向了诺机。
申大鹏琢磨了一下,心中大概有数,出租车也到了科技园,“你可以提前打听一下,如果有必要,把他们几个分开一个个谈谈,知道这些人的真实目的,才好对症下药。”
“对症下药?”杰森不明所以,对这个成语颇为陌生。
“大概意思就是有什么病便用什么药治,我到实验室了时刻保持沟通,京城那边一旦出现问题第一时间联系。”申大鹏刻意叮嘱一番,下了出租车直奔实验室而去。
京城只是出现了苗头,这倒还好说。
如果两边的实验室内部人员同时出现问题,那就太不正常了。
杰森记下来了对症下药这个成语,挂断电话,听从申大鹏的意见,去找实验室技术骨干谈心了。
京城被深城形式更复杂,只是在实验室里的人共事多年,彼此之间更熟络,若是京城的实验室都出现人员变动,这次事情意味着将会闹的更大。
“大鹏你来了,他们在办公室里等消息,其它的人留不留无所谓,关键是一个叫做卢鑫的教授,如果他也离职,很难找到合适的人代替他。”特明川解释着,拿出来几份档案交给申大鹏。
“特明川别着急,都是小事情,大不了让他们离职,工作早晚有合适的人做。”申大鹏接过资料,笑着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