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北一听无奈的笑着,低头在她粉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怀里的小姑娘才笑了起来,可她想想好像自己还有什么事没说,于是扬着头冥思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在林渊北的怀里大叫起来,“啊,爸爸你今天不守信用,没去接我们。”
林渊北露出歉意的目光,摸摸她的小脑袋说道,“爸爸今天有个紧急的手术,所以没能去接你和妈妈,下一次一定遵守诺言。”
林秋贝想想,“好吧,我原谅爸爸了,还是旧人要紧,爸爸穿白大褂的样子超帅的,小贝爱你!”
说完伸出两只肥嘟嘟的跟藕节似的小手搂上林渊北的脖子,亲了一口他的右颊。
林渊北笑着把她抱起来,往房里带,小声的问了一句,“妈妈呢?”
“妈妈在房间里睡觉啦,我是趁她睡着了,偷偷跑出来的,啊.......”
她自知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吓得赶紧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眼睛,然后露出一个手缝,偷偷的用眼睛观察自己的爸爸,在看见他好像没生气时,才放开了小手,又说道,“爸爸,今天我和妈妈在外面看见了一个叔叔,那个叔叔还送了妈妈一束花,不过妈妈拒绝了,还骂了他一句有病。”
林渊北静静地听着,在听到林秋贝说“还骂了他一句有病”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知道郝佳这几年沉稳了很多,一般不是遇到什么极度无法忍耐的事情,是不会出口骂人的,兴许是真的惹到了她。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把小贝放回到她自己的房里,便进了自己的卧室,一打开门,郝佳已经睡着了。
林渊北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边脱了衣服,洗好澡,睡到郝佳身边的时候,亲了亲她的脸蛋。
郝佳被他弄醒,倾身去开床头的台灯,然后转过头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因为屋内突然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照在郝佳白皙的肌肤上,配着她因为带子下滑露在外面缠/绵/起/伏的双/峰,有种说不出的诱人之感,林渊北有一刻的悸动,埋首在她脖子间啃/咬了一会儿,等满足了,才抬起头看着她,气喘吁吁的说道,“吃过了,不过又饿了。”
郝佳这么人精的一个人不会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要换作几年之前,她还会惊讶原来林渊北竟然是这样的人,可结婚这么多年了,连孩子都生了,她不会不知道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其实就是个夹着尾巴的大尾巴狼,要不怎么会说出这等的荤话呢?
她用腿蹭了蹭她的敏感处,色眯眯的笑道,“那你想怎么来,今天保准把你给喂饱了。”
林渊北的功力哪比得过眼前这个跟妖精似的女人,他忍着被她撩拨出来的那股子不耐感,红着眼睛看着身/下笑的像三月里的阳光一样明媚的女人恶狠狠的说道,“你就是欠收拾。”
话还没说完,那几个字就淹没在一个个吻之中。
林渊北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今天有人给你送花了?”
这时的郝佳哪还能回他的话,早哼哼唧唧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卧室里又想起了暧/昧的声音.......
***
翌日
郝佳从床上起来,林渊北已经去上班了,她起床,去把林秋贝从床上抱起来,小家伙闭着眼睛一骨碌跑动妈妈的怀抱,在她的胸前蹭了蹭说道,“妈妈,有爸爸的味道。”
郝佳笑了笑,捏捏她的小鼻子说,“你是小狗吗,鼻子这么灵?”
林秋贝“嘻嘻”笑了几下,从妈妈的怀抱里跑出来,然后自己穿起了衣服。
郝佳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走出卧室,到客厅里给她去准备早饭,其实也不叫准备,家里有阿姨,她只是把已经做好了的早饭端出来就可以了,然后看着小贝吃完早饭,再带着她去商场里买衣服。
天气渐渐的转凉,三四岁又是孩子长个子的时候,很多去年的衣服,林秋贝都穿不了了,郝佳只能抽自己有空的时候带着她买几件回来。
逛完了儿童区,她又忍不住要往楼上跑,林秋贝看见自己妈妈着急的模样,偷偷的捂着嘴笑道,“妈妈,你还和小贝一样,也喜欢漂亮的衣服呢?”
郝佳“咳嗽”了一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当然,哪个女人不喜欢买衣服的。”
林秋贝又补了一句,“还是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
郝佳,“.......”
这嘴巴甜的,也不知道随谁了,明明她和林渊北都不是很善表达情感的人啊。
想了很久,她都没想出个答案出来,乘坐的电梯已经到了四楼,郝佳摇了摇头,不再乱想,拉总金额达小贝去了一家自己经常逛的衣服店。
导购看见她,连忙把今年秋天上的最新款拿出来,她选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将林秋贝交给其中一个很熟悉的导购照顾,自己去换衣室里唤起了衣服,再出来对着面前的全身镜,满意的照了照时,突然裤脚被人拉了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她低头问了问脚边的小姑娘问道,“怎么样,妈妈漂亮吗?”
小贝没像往常一样配合自己的母亲,而是指了指衣架的另一端,说着,“妈妈,我刚才听到那两个阿姨提到爸爸的名字了。”
郝佳顺着女儿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的确那里站着两个女人,她想了一会儿,示意导购帮忙看一下孩子,进换衣间把衣服脱下来,递给导购,让她包起来付钱,然后又说要去那边的地方再挑一挑,就这样不动声色的站到了和那两个女人只有一个镂空衣架之隔的地方。
郝佳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耳朵却始终听着对面人的谈话。
“这也太贵了吧,你真要在他们家买?”
那个长的漂亮一点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况且着一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旁边的撇撇嘴,“知道你家里条件好,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医院是不是最近福利挺好的啊。”
“还行吧,几天后好像会有个休假,去泰国,全免吧......”
“我靠,这还叫不好。”
......
郝佳在听到“医院”那两个字后便没有再听下去,她到前台拿了刚才买的衣服,拉着林秋贝就去停车场取了车,然后直奔家里。
在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着这事,想到刚才的那个女人,想到那个香水味,用她女人的第六感来判断,那个女人一定是对林渊北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是她也不好就这么上去问,你觊觎我老公干嘛,不仅让人有种无理取闹的感觉,还会让林渊北的同事觉得自己像个“妒妇”一样。
所以接下来的十多天里,她都在特地观察林渊北,他也如同往日一样,身上并没出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比如上一次的香水味,可见那女人还没下手。
但是直到10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她坐在床上无聊翻林渊北的微信,看到几张朋友圈的照片时,嘴角弯起了弧度,就连笑意也深不见底,她把自己翻到的那张照片递给正在擦头的林渊北看,问,“这姑娘是谁?”
林渊北伸过头来看了看,坦荡的说道,“我们医院里的一个护士?”
“她这是出去玩了?你们医院的都不上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