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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我要和你约法三章(1 / 2)

深夜,慕柒柒蜷着(身shēn)子,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头脑炸裂一般的疼痛。

“老公,头好疼”

感觉下一秒,应该有一对有力的拇指按上她的太阳下,轻轻揉捏。

可是

没有!

“老公,口好渴”

印象里,应该很快有一只胳膊抬起她的头,然后一支冰凉的玻璃杯就会抵上她的唇瓣。

然而

并没有!

慕柒柒缓缓睁开眼睛,漆黑的夜晚,月色分明,(床chuáng)铺的另半边却是空空的,记忆渐渐苏醒

禽兽!竟然!彻夜未归!

慕柒柒蹭的一下从(床chuáng)上弹坐了起来,可能是动作太急了,大脑像是缺氧了一般,弄得她头晕目眩。

呼吸渐渐急促,慕柒柒气汹汹的拿起了一旁(床chuáng)头柜上的电子钟,点亮屏幕一看,竟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了。

这还用想么?凌晨一点!禽兽一定睡在了狐狸精的(床chuáng)上!

慕柒柒蹭下(床chuáng),这才注意到客厅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酒意还未散透,慕柒柒踉踉跄跄的扶着墙来到了客厅。

客厅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没有酒瓶,没有零食,没有被她剪碎的衣服,就连地毯和沙发上,被她踩脏的脚印也统统不见了。

空气中,浑浊的酒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茉莉花香的味道。

慕柒柒猛地摇了摇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她一定是在做梦,否则,她一下午的破坏成果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就恢复了原状?

慕柒柒径直向前走去,这才看见,刚刚被茶几遮挡了视线的沙发之上,靳御躺在那里。

衣服还未来得及换,一(身shēn)西裤包裹着他笔(挺tǐng)的长腿,白色衬衫的袖口卷了上去,露出了坚实的小臂,领口开了几枚扣子,健硕的(胸xiōng)肌一目了然。

慕柒柒看的直咬牙,他倒是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要分(床chuáng)睡。

可是转而一想,慕柒柒觉得不对,就算是分(床chuáng)睡,也应该是由她把他踢下(床chuáng),他自己睡在沙发上算是怎么回事?

白天被狐狸精喂饱了,所以现在对她没有兴趣了?

越想越气,慕柒柒见沙发上,靳御解下的腰带搭在那里,她三步并两步的大步走了过去,伸手抽起腰带,狠狠一甩。

“啪!”

伴着一声脆响,腰带狠狠抽在了靳御的腹肌上。

“啊!”男人的闷吼。

靳御一惊,从睡梦中惊醒,看到慕柒柒正站在他的脚边,小脸煞白,双眸瞪得像一对玻璃珠子,再看她的手中,竟然握着他不久前解下的皮带。

“禽兽!管天管地还要管我去哪儿喝酒!你自己的小弟弟你怎么就管不住!”

慕柒柒说着,又是一鞭凌空挥下。

这一鞭,险些就要甩到靳御的脸上,好在他伸手攥住了皮带的另一端,这才幸免于难。

靳御眉心一紧,怒火涌上,一把扯住了皮带,绕在拳上转了一圈,接着狠狠向回一拉,慕柒柒一个踉跄摔倒在靳御的怀里。

“有本事在外面浪,你有本事别回家啊!”慕柒柒双手捶打着靳御的(胸xiōng)口,又是一阵发泄。

靳御一个侧(身shēn),将她抵在沙发靠背上,手脚并上的将她固定在角落。

“闹够了么?”靳御眉头紧锁,一双鹰眸,因为怒意,幽森了许多。

“今天你和那个狐狸精在房间里做了些什么,别以为我知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个狐狸精连衣服都换了!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脱衣服,你说还能做什么?臭不要脸!”

“莫莉丝的衣服,被小孩子吐(奶nǎi)吐脏了,换一(套tào)衣服不是很正常?”

“什么?你和那个狐狸精连孩子都有了?”慕柒柒唇角微颤,鼻头抽抽嗒嗒的,哽咽到不行。

靳御见她委屈的模样,语气柔和了许多:“你的小脑袋里一天都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对你自己没信心,总要对老公有信心吧?”

慕柒柒撇撇唇,什么叫对自己没有信心,明明就是他沾花惹草,可是话到嘴边,喉咙颤着,委屈到怎么也说不出来。

靳御继续说:“莫莉丝有孩子,有未婚夫,我和她唯一的联系,仅限于她是法国总统的女儿!接待她属于外交范畴,之所以我亲自去机场接她,是因为她(身shēn)上带着她父亲的亲笔信函,我见她,是出于对她父亲的尊重。”

慕柒柒眨了眨眼,半信半疑,抽嗒着,嘟囔说:“反正没有人和你对峙,随便你怎么说!”

小丫头话虽硬,可是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底气十足了。

靳御捏着她的鼻头摇了摇。

慕柒柒撇了撇头,挣脱出来:“那你为什么关机?”

这才是最要紧的事(情qíng),如果当时电话通了,他给了解释,她也不至于会那么生气。

“电梯里,信号不好!”

慕柒柒撇撇唇,理由倒不少。

小丫头垂下头,委屈巴巴地说:“反正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房间里,这就是事实!”

“谁告诉你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总统(套tào)房,里面有大小四间客房,还有会议室,中午你到的时候,莫莉丝一行十几人都在,如果你当时乖乖的,我也许就能把你引荐给他们了!”

慕柒柒抿抿唇,抬起手背,抹去了面颊的泪水。

“你还(挺tǐng)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会踢你下(床chuáng),所以乖乖的在这里睡沙发!”

慕柒柒提到这里,靳御刚压下去的怒火瞬间重燃,从进门开始,给她洗澡,哄她睡觉,还要收拾客厅的残局,地毯上的污渍尤其难以清除。

等他全部打扫好,已经过了十二点,本想着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就去洗澡,却没想到,倦乏袭来,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只是,没睡多久,就被慕柒柒的一皮鞭抽醒过来。

靳御唇角微勾,浅淡的笑意里带着一丝冰寒。

“我的事(情qíng)解释清楚了,现在该说说你了!”靳御说着,(身shēn)体又向前压了压,将慕柒柒向后抵近了几分。

慕柒柒凝着气,鼻腔里是男人不断((逼bī)bī)近的气息。

靳御:“信封里的钱是怎么回事?”

慕柒柒:“”

竟然忘了把私房钱给藏好,失算!

靳御:“不好好复习,又和人赌牌了?”

“没没有!钱是会所老板退给我的!”慕柒柒哆哆嗦嗦的应着。

靳御:“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喝酒?”

慕柒柒:“”

靳御:“喝酒!耍酒疯!坑老公坑到电台去了!慕柒柒!你真厉害!”

慕柒柒抿唇,惊恐的吞下一口口水:“哪有我没有”

靳御:“没有?那是谁抱着座机打了半个小时的电台(热rè)线?”

靳御的声音猛地一高,慕柒柒吓得一个激灵。

她有这么做过么?

不对!不是应该她找他质问么?怎么莫名其妙的就颠倒过来,要她接受禽兽的清算了?

可见到靳御眉宇间的怒意渐渐凝聚,慕柒柒不敢再多说什么,弱弱的声音说:“老公!我头疼”

她捏准了他吃软不吃硬的(性xìng)子,装装可怜就能免去一顿数落,总比劈头盖脸一顿痛批要好得多。

况且,她的疼,是真的疼

果然,靳御的眉心渐渐松缓了下来,掌心附在她的太阳(穴xué)上,轻轻打圈揉捏。

“喝那么多酒,头不疼才怪!”靳御软了语气。

“我没喝多少”慕柒柒嘟囔说。

确实是没喝多少,超市里的酒她一样拿了一瓶,一瓶也只喝了一点点,大部分,都让她拿来挥霍倒在客厅里了。

“你难道就不知道,喝混酒容易醉?”靳御柔声呛她。

“哦现在知道了下次不喝混酒了!”

“你还想有下次?”靳御挑了音调,不怒自威。

慕柒柒:“”

靳御将慕柒柒揽在怀里,掌心抚着她的背,哄婴儿一般的频率轻轻拍打着:“乖!睡吧!睡醒了头就不疼了!”

慕柒柒抬头呛他:“我都快疼死了,你让我怎么睡?”

靳御伸手揉了揉眉心,打了一个哈欠。

他一夜未眠,倦乏袭来,可是小丫头明显是刚刚睡醒,精神头十足。

靳御挑眉问她:“要不我也抽你一鞭子?让疼痛转移一下,头就不疼了!”

慕柒柒翻了一个白眼:“变态!”

靳御的唇角邪魅的勾起,大手一挥将慕柒柒翻过(身shēn)子压倒在沙发上。

紧接着,慕柒柒只觉得黑影袭来,背上就压下了一个人的重量。

“禽兽!你放开我!”

靳御撩起她的睡裙:“不是说头疼么?老公给你打一针,头就不疼了!”

“打针?你会么!”慕柒柒被压的喘不上气,双手被靳御牢牢控制在(身shēn)后,更是动弹不得。

“老公的针包治百病!”

话音刚落,慕柒柒只觉得(身shēn)子一沉,酥麻绵软了抵抗。

房间里一片旖旎。

很久很久

靳御揉捏着慕柒柒的小脸蛋问:“宝贝!头还疼么?”

慕柒柒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还未从刚刚的余(热rè)中恢复过来,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奇怪了头好像真的不疼了

靳御唇角浅勾,起(身shēn)抱起她,径直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慕柒柒睡到了自然醒。

她望向窗外,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奇怪,闹钟怎么没有响?

翻(身shēn)下(床chuáng),来到客厅,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慕柒柒径直走了过去,站在厨房门口。

只见靳御围着一个围裙,在厨房一阵忙碌。

慕柒柒盯着他的背影,呆愣的看着某禽兽一手同时打两个鸡蛋的绝技,简直惊讶到爆。

慕柒柒不由自主的轻含下食指,(吮shǔn)了(吮shǔn),做饭时的禽兽,怎么就能这么(性xìng)感!

突然她就想到了某购物站上的**围裙,如果要是能让禽兽,光溜溜的穿着那件围裙,然后做一顿饭,啧啧啧

正意(淫yín)着。

“睡醒了?”靳御的声音低沉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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