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要是真的被顾亦扬睡了，那也是你的荣幸，他以前真的很聪明。”
乔楚勾了勾红唇，在jocy怔忡的目光下离开。
其实，顾亦扬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办公室，乔楚也猜对了，他就是想刁难一下她，他更想知道，在她心里，他现在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顾总，乔小姐她……真的很过分，我本来不是故意的，可她就是不相信。”
jocy低着头，眼眶红红的，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顾亦扬挑起眉，修长的手指勾起jocy尖瘦的下巴，他的眼神很冷，仿佛淬了寒冰一样，直勾勾地注视着jocy，她不由得一个激灵，脚底生寒。
“顾总，我……”
jocy想要低下头，却觉得下巴很痛，仿佛骨头都要碎掉一样。
顾亦扬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瑞林集团的员工了，你被炒鱿鱼了。”
“顾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jocy不甘心。
顾亦扬脸色倏然一沉，薄唇勾起残忍的笑意，说道：“jocy，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去针对乔楚，她是你能碰的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落进jocy的耳中，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魔鬼的声音。
“顾总，对不起，你原谅我，看在我那么喜欢你的份上，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jocy苦苦央求，她很想问眼前这个男人，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吗？
顾亦扬却已经甩开了她，一双如墨般的凤眸中幽冷一片，让人不敢直视。
jocy脸色大变，手指顿时僵住。
“顾总，我……”
“放心吧！我会补偿你，好歹你也陪了我一段时间。”顾亦扬勾了勾唇角，眉眼里的笑容却很冷。
jocy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
乔楚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同时还有沉重的脚步声。
“楚楚！”
她停下了脚步，但是没有回过头，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等他跟上来。
顾亦扬心头微怔，大步朝着那一抹背影走过去。等他走到她面前，看到她衣角的那一片咖啡污渍，眼眸不由得暗了暗，说道：“对不起。”
乔楚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缓缓勾起红唇，似笑非笑地说道：“顾总，你在替你的秘书跟我道歉吗？”
第649章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根本不需要的，因为我也泼她了。”
“楚楚，这样的你还跟小时候一样。”
顾亦扬忽然笑了。
那一瞬间，仿佛整个大厅都明亮起来，一如年少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唇红齿白，笑起来的样子是她最喜欢的，那时候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她与他站在一起相顾无言。
乔楚抿唇一笑，用很官方的话说道：“顾总，您现在要是有时间，不如就跟我谈一下浅水湾别墅的设计风格问题，还有你们的最终期望值。”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顾总，我现在是江流建筑事务所的设计师，所以还请你能明白我的身份。”
其实，她很想说，我现在跟你很熟吗？别乱扯关系！就算以前很熟，那也是过去式了。
顾亦扬闻言，无奈地笑了笑。
“去我办公室谈？还是去外面的咖啡厅？”
“你办公室。”
为了这次没有白来，乔楚决定豁出去了，他总不能把她怎么样吧？再说，他还不一定就是她的对手。
很小的时候，乔楚就跟着一个老爷爷学武术，学到十岁那一年，再后来那个老爷爷举家搬迁。
他们分开之前，老爷爷告诉她，武术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绝对不会用在跟人打架的时候，所以不管是小时候跟小伙伴，还是长大了碰到流氓，她都极少动用老爷爷教她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这些年来，她几乎都快要把那一套武术荒废了。
……
“楚楚！”
顾亦扬刚想说什么。
乔楚立刻笑了笑，说道：“顾总，你还是叫我乔组长吧！这样显得客气一些。“
“你就这么急着跟我划清关系？”
顾亦扬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