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梦境还是无比的真实,真实到让冯云山都不敢停下,怕这美梦一下便消失不见了。
………(此处省略十万八千字)……
终于,冯云山感觉一股爽到极点的欢乐向他包围,于是,一倾如注,他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冯云山被一阵微微的哭泣声吵醒,睁开眼睛一看,下了一跳!
自己怎么会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再转向发出嘤嘤哭泣声的地方,只见一名女子梨花带雨地在那泣啜着。
这是怎么回事?冯云山只记得昨晚喝多了,自己直接断片,只记得,好像做了个春梦。
想到这里,冯云山吓了一跳,他连忙手一伸,摸往自己的胯部,立马便发现了不对劲了!
自己那里竟然什么都没穿,而且还没有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浑身****的!
看见床尾边,自己的贴身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那里,冯云山连忙穿上衣服。掀开被子想下床,却看见床垫上压着一面方巾,被他不小心卷起一角,露出下面一片鲜红。
冯云山再笨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心头一震,连忙下了床。
那名女子听见动静,停止了哭泣,转过头来,只把冯云山看得,他何曾见过如此国色天香的美女?
身着薄薄的罗裙,雪白娇酥的玉肩还露出半截,肤如凝脂细又腻,脖颈粉白如蝤蛴。脸蛋更是朝霞映雪,白里透出女儿便成女人的那股娇红。
一时间,冯云山竟然看呆了!
“圣王,您起来啦?”那女子竟然跟冯云山打招呼,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问候。
冯云山见她走过来,双腿却极不自然,自然知道是自己昨晚醉酒,过于猛烈的原因,不由心生愧疚,上前扶住道:“嗯,起来了!”
两人一问一答,竟然好似多年的一对老夫妻一般。
触摸着柔软丰凝的肌肤,冯云山顿觉心跳加快,让人又隐隐有某种反应。他不由暗骂自己骚包。
不过,他马上又找到一个借口,不说穿越前近30年的忍耐,就是穿越后这快一年来,自己这么久没碰过女人,这第一次尝鲜,尘封已久的功能突然开启,自然会忍不住活跃起来。
程岭南却也是一阵害羞。第一次被一名男人扶着,感受着强劲有力的手臂,她觉得自己脸颊也开始发痒,有些热度起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起来。但尽管两人昨夜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实际上却才刚刚认识而已,所以,略显得有些尴尬。
正好看见桌上的一张白纸,程岭南连忙转移两人的注意力,将纸拿了起来,却是一声惊呼。
冯云山也顺着看去,却是一愣。
竟然是一份“合挥”!对于这个,冯云山再熟悉不过了。当初,还未开始金田起义时,他便提出了以后建立天国的各种制度,其中里面就有“合挥”。
“合”乃结合,“挥”系凭证。也就是后世的结婚证!
果然,正面的中间写着“合挥”二字,两边分别写着冯云山和程岭南的名字、年龄和籍贯,在冯云山名字旁边,还标注着圣王字样,而程岭南边上,却空着没填,想必是填写的人,也不知道程岭南究竟是作何安排。
“你是程岭南?”看见凭证上的名字,冯云山惊叫一声。他没想到,这本应该是在武昌的程岭南,怎么会突然跑到广州来,自己还糊里糊涂地就和她……
难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冯云山问道。
程岭南的性格有些逆来顺受,既然已经被这长毛贼头占有了身子,昨晚虽没拜堂,但也算成了亲,以后便只能跟随他一辈子了。
“圣王,小女子叫程岭南,家父是湖广总督程矞采。前日因被长毛贼,不是,太平军攻破武昌城,小女子流落街头,遇到翼王,被其看破身份,接着便被送到了广州来。然后…..就这样了!”程岭南可怜巴巴地解释道,她不知道这圣王脾气是好是坏,只能企盼冯云山能对她好一点。
“原来是这样!”冯云山明白了。咳,这叫什么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