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萧心月的怜惜,周书人解开她的衣裳,尽管看了很多次,但周书人每一次看见这曼妙的身子,心头仍会狂跳不止。
住脑,我不是老色批,不能亵渎女主!
周书人在心底给自己念清静经,试图不带任何不健康的目光完成这一整个流程。
然而萧心月不知怎的,脸色绯红,身子也渐渐镀上了一层粉嫩的色彩。周书人的指腹触及她的肌肤,她便呻|吟一声,声音里是道不尽的旖旎暧昧。
准备给萧心月的伤口洒金疮药的周书人手一抖,这药险些浪费了。
萧姑娘,你周书人脸色涨红,能不能不要发出声音?
萧心月心跳快得不正常,身体的温度也逐渐攀升。她咬了咬下嘴唇,道:这并非我所能控制的。
周书人:啊?
萧心月慢慢地琢磨过来了:我中的,可能不仅仅是软骨散。
周书人一听,心道要凉。她武功虽然高强,会治疗外伤,也勉强能用真气治内伤,但对江湖中那些偏门的毒、迷|药之类的,她就不太懂了。萧心月出了问题,她也没地方找解药啊!
那你还中了什么?可是毒?
萧心月的脸蛋已经红得跟去蒸桑拿一样,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毒,也不大要紧。
周书人:哦
闻言,她继续给萧心月上药。
她却是不知,她的每一次触碰,萧心月的内心都腾升出一股希望她不要停下来的欲|望,可萧心月的理智尚存,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表现得如此失态的。
没想到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识过软骨散,也听说过度春风,却仍旧会着了道!谁能料到那人的暗器上沾的不是毒,反而是这些下流东西呢!
周书人给萧心月包扎好伤口后,又给她穿上里衣,还拿来巾帕给她擦头发,完全把她当成植物人来对待了。
我去烧热水,你得用热水擦一擦身子,还有这头发,才不会感染风寒。周书人道。
她刚要走,本以为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下的萧心月使劲抬起手,指尖刚好勾着她的尾指:不要走。
周书人浑身一震,心口酥酥麻麻的,像被蚂蚁啃噬,又痒又痛又麻。
悄悄咽了口唾沫,周书人回头道:我不走,就是去烧水,等我生了火,我就回来。而且相信那些杀手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来的了。
萧心月欲言又止,最终手臂无力地放了下来。
周书人匆匆地跑到厨房去烧水,一边摘下面罩给自己的脸蛋散热。
她可是来着大姨妈的,怎么能产生那种黄色废料呢?!就算生理上忍不住,可理智上也得控制着点身体不是?
阿啾周书人打了个喷嚏。
她正值大姨妈期间,身体本就比平常虚弱些,即使戴了斗笠、穿了蓑衣,在打斗的时候也完全挡不住滂沱的大雨将衣服、靴子淋湿。她刚才只顾着照料女主,这会儿自己反倒有些着凉了。
她没带衣服,女主的衣服又不太合身,她想了想,只能以真气来驱逐体内的寒气了。
往灶口塞了几块木头进去,又把其它易燃物清理开,让锅里水慢慢煮沸,周书人便履行诺言先回到萧心月的身边陪她。
直到夹着雨水的风吹到脸上,带来一阵凉意时,周书人才想起自己的面罩忘了戴上。她刚要折回去拿面罩,脚步忽然又是一顿,她其实知道自己已经无需再用到面罩了。
她没有刻意改变声线,萧心月又早就猜到有人在暗中保护自己,刚才又任由她帮忙换衣服、处理伤口,若非信任她,换一个陌生人来,萧心月未必肯让对方靠近。
而刚才她的马甲被那二五仔杀手揭了后,萧心月并不感到意外,所以她猜测萧心月早就怀疑她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伪装的必要么?
周书人徘徊了一下,决定就这么去见萧心月。
房中的萧心月的情况已经越发严重了,原本只是肌肤变得敏感,可只这么一盏茶的功夫,连肌肤下的肉骨,都变得敏感起来。
她的力气恢复了些许,可仍旧不敢运功。度春风之所以被称为邪门又下作的手段之最,便是因为运功不仅无法排解它的药效,反而会促进药性吸收,使身体的异样一步步击垮人的意志。
萧心月脑海里想着萧家的仇,想着自己被追杀的事,慢慢的,注意力的转移、心理上的克制减轻了生理上的异样感。
可周书人一出现,她那颗心跳了跳,心理防线便险些被击垮。
周书人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不敢离得太近:你、你怎么样了?看起来像发烧了。
萧心月见她终于肯坦诚相待了,心头升起一股郁气:我怎么样,身为魔教教主的你不清楚吗?
周书人愣了下。事到如今,她们也该坦诚地谈一谈了。
我虽然是魔教教主,但我其实很瞧不上那些下药、下毒之类的下作手段,所以我对毒、迷药都不太了解。周书人解释。
萧心月看出来了。
她心头有许多的疑问亟需对方解答,然而她说出来的却是:这是度春风,中了此药,刚开始的作用会让人误以为是中了软骨散,其实它比软骨散更加下作。
可有解药?周书人问。
你这个魔教教主都不知道解药,我又如何知晓?
周书人:,哦。
萧心月郁闷之余又隐约有些狂躁,她道:此药一到三个时辰都未必能解!
没事,不管多少个时辰,在你解了它之前,我都会在这里守着的。
虽然这话听了很令人感动,可萧心月却越发郁卒。
周书人忽然想起一件事,她眼睛一亮:对了,我们不是还留了一个活口嘛,我去盘问一下解药的事!
说完,她就跑了。把那个被她打得半死,又卸了下巴,不让他自杀的杀手提来,冷声道:说,谁下令让你们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严肃起来的时候,气场便与之前完全不同,一双凤眼微微一眯,便显得细长而冷锐。常年修炼的《黑璃吞月功》也在无形中勾起被盯着的人内心的恐惧,仿佛有蚀骨的寒气侵蚀,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呜呜呜杀手张着嘴,口水直流,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中风人士。
你说什么啊,不会说话吗?周书人不悦。
萧心月好心提醒她:你好像卸了他的下巴,他大概说不利索。
周书人: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有些江湖人士被俘后都会咬舌自尽,所以才卸了他的下巴的。
萧心月:,咬舌是无法自尽的,不过只要他的口中没有备着毒,大概就无法吞毒自尽。
周书人检查了下,发现里面确实没有东西,才帮他把脱臼的下巴装回去。一边装,一边循循善诱:你这牙要常刷,蛀牙很严重啊!
萧心月:
杀手:
好了,告诉我,谁让你们来的。周书人拍了拍他的脸,一副我是X社会一姐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