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会取悦女人吗?”原句顶撞回去,白飞飞最近一直避其锋芒,寻其软肋,可惜她发现凌天赐也是软硬不吃的主。
凌天赐眼神中闪过一丝愕然,黑眸紧接着幽深起来,毫不迟疑的说道:“当然会。”
语毕,薄唇迅即的压住她的粉唇。
白飞飞怔怔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接着立刻挣扎起来,一掌推开他,满面飞红:“你做什么?”
“取悦,你不懂吗?”恶意的微笑着,长指勾住她的黑发,放在唇边,魅惑的说道,“就是让你快乐。”
“你离我远点就可以……”白飞飞急急退后一点,无奈头发突然被他抓住,疼的她秀眉微蹙,面有薄怒。
“那样就可以了吗?”凌天赐的脸又贴了过来,唇边带着魔魅的笑,低沉的声音中充满着磁性,“取悦,可是让身心都愉悦。”
“凌天赐!”白飞飞已不是不经人事的人,听出他言外之意,脸色更红,嗔怒的说道,“你是一国之君,怎能如此轻薄?”
“轻薄?朕这是在取悦。”狭长的黑眸中闪着嗤笑,凌天赐另一只手已经搭上她的腰带。
“你……”白飞飞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强行压下怒气,“陋颜不敢惊驾,皇上还是另寻她人侍寝,况且……”
况且,他说不准和自己还有着血脉关系。想到此,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无妨,朕不在意。”凌天赐看了眼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纤细手指,打断她的话,淡淡笑道。
“我在意!”白飞飞克制着怒气,不想现在惹怒他,“皇上若是有意立后,也该等到大婚之后……”
“大婚之后?”凌天赐手腕一翻,也不知怎么就将白飞飞衣带扯开,半眯双眸,没待白飞飞回神,就说道,“好,朕就如你所愿。”
眨眼间,白飞飞身上只剩亵 衣,墨黑的青丝盖住大半张脸,双眸清辉流转,清美如他初相见。
凌天赐呼吸微微一滞,接着伸手揽过她,将她按进自己的怀中,低低说道:“朕今日不碰你,你说的,等到大婚之日……”
白飞飞只是为了脱身,情急之下才说了这些话,不料却被他当真。听着他加速的心跳声和因为克制而喑哑的声音,她的心中微微有些难过起来。
不是有意欺骗,自从听到他刚才说龙舟变和他无关,她的心中对他就没有介怀。只是那日他强行侮辱自己之事,她虽刻意埋藏,却永远不会忘记这份耻辱。
被他紧紧的搂在怀中,白飞飞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抓住了某丝温柔的回忆,在心底缓缓涌动着。
似乎是回到四月芳菲的春天,她曾被一个清秀男人紧紧搂着,小心的呵护着……
苏格,苏格……
心底浮上淡淡的疼痛,她很想念他身上的味道,甚至一点也不讨厌他对自己轻薄。如果此刻可以真实拥有,她一定会抛却一切,和他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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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两辆大马车就离开了安原城的将军府。
夏天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前面那辆大马车的一侧窗帘,被一双素白如玉的手掀开,里面人的脸看不清,只是看那一双手,柔若无骨,如羊脂凝玉,想必这双主人的也是倾城绝色。
马车很宽敞,白飞飞坐在角落边,掀开帘子的一角,静静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安原城果然是鱼米之乡,路边摊贩众多,沿途门庭高耸,和天子脚下的都城相比,繁闹之景毫不逊色。
轩辕元承还在将军府中休养,只留下同样受伤的紫元在那里照应。
白飞飞有些后悔昨日忘记问阿烬现在身在何方,她见了轩辕元承那副病容,将苏格的事都忘了。
而且薛道明一向来去无踪,即使她逃走,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苏格。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将她掀起的帘幔扯下,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白飞飞立刻抽回手,缩在角落中,看着狂妄俊美的男人。
凌天赐心中有小小的失落,她总是这样拒绝自己,自己竟也习惯了被拒绝,没了当初雷霆怒气。
收回手,凌天赐转过头,淡淡说道:“你的伤口不能见风,会留下疤痕。”
马车内有些闷热,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灰尘味道,外面的喧嚣在耳边飘浮着,白飞飞垂下眼睛,这就是所谓的尘世,让她爱着也恨着的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