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肯认您,这是好事,只是……”嬷嬷还没有说完,就发觉窗外有什么东西扑腾着翅膀,她急忙住了嘴,打开窗户将那只白鸽拿进来,取下它腿上的密信。
“哀家看看这是什么。”淑太后接过纸条不过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煞白。
“太后娘娘,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长阳他,夺位了。”
嬷嬷一听,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怎么可能,您还没有与他商量行动,凭他一个人的能力,是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这我也不清楚,内容有限,他并没有告诉我他怎么做的,但是,他说只要我表现得如往常一样,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这孩子,怎么这样莽撞,他到底做了什么?”嬷嬷跟着淑太后一起干着急。
“他所做的,必定有破绽。”淑太后靠在床边,连盖被子的力气也没有,她的眼无力地盯着跳动的烛火,“只要他告诉我他做了什么,我一定可以为他做些什么,傻孩子。”
冷宫之内,时光好像冻结一样,尽可以整日吃饭睡觉,反正不吃饭睡觉也做不了什么。
智伯瑶有的是悔恨,她讨厌卫永昌,却因为自身肉体的渴求而再一次同他抱在一起,那燃烧的肉欲如同枷锁,让她不能完全从这个泥潭之中抽身。
胎儿依旧很健康,它夺在智伯瑶的腹中,遭受了许多,可它顽强地存在着。
“也许为了你,我该好好搏一把。”智伯瑶摸着自己的小腹对它说。
冷宫之外的世界,却像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皇上还是没有好转吗?”淑太后派宫人前去问询。
得到的回答是:“圣上的病情已经好转。”
“那为什么连着两日都没有去上朝?”
得到的回答是:“圣上认为君王不必亲力亲为,一切交给能干的大臣即可。”
“那皇上呢?”
回答:“在床上躺着不起。”
“去找贤妃催他。”
“回太后娘娘的话,贤妃娘娘已经去过了,但是没有用,被赶回来了。”
淑太后问:“那长阳有什么动静吗?”
“自从上次给您传递密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淑太后隐隐猜到了什么:“走,既然贤妃也劝不动,哀家只好亲自出马。”
来到金龙殿,还没有进去,淑太后就远远听到一阵摔东西的声音:“谁来了?谁来了?叫他们都走,朕要好好休息,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