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
“若你敢开口跟我提一个离开,我宁愿你死,也不要放你走!”卫永昌发狠地说道。
“若我喜欢了别人怎么办?”智伯瑶推开他的手,“你能把我的身体留在这里,可你能挖出我的心吗?当然,我这里所说只是一个假设,你要知道世事无常。”
“你喜欢了别人?”卫永昌轻笑一声,“你若是喜欢了别人,我就要把你喜欢的那人剁碎了丢在你面前,要你看着他死去,要你不敢再爱上别人,瑶瑶,你是我的。我是皇,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上次你说想要盖一座新的宫殿,九层那么高的,我已经差人去准备了,工程浩大,怕要费时近十年,我希望它竣工的时候,女主人能夸赞一句。”
“疯了,你有三宫六院不去,来我这里受气。如果我没记错,宫里又有三个妹妹待产,你该去看看,还有贤妃那里,朗儿已经在咿呀学语,你该……”智伯瑶转身去拿茶杯。
卫永昌却一把从身后抱住她:“我该,我该,我偏偏不能。你几次三番伤我,我该学到教训,可我偏偏不能!”
“放手!”智伯瑶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还因为卫永昌的触碰,让她恶心。
“怎么?还真被我说中了?”智伯瑶越是挣扎,卫永昌越是笃定智伯瑶心里有了别人,“他是谁?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吗?啊?你说话!”
“你……”智伯瑶喘气不匀,嘴唇已经有几分发紫,情急之下,拿茶杯去砸了卫永昌的脑袋!
卫永昌不敢相信,摇摇晃晃后退几步,只觉得额头作痛,伸手去摸,摸了一手的血,他盯着智伯瑶,眼神好像刀子,要一刀一刀挖出她的心来。
道隐在树下等了许久,听到屋内传来争吵之声,心就像被放在油锅里面煎。
“啪”的一声,屋内传出了陶器碎掉的声音,还有卫永昌的抽气,智伯瑶的讶异。
卫永昌拔出了佩剑指着智伯瑶,两人成剑拔弩张之势。
道隐再也忍不住了,理智早已经被抛在脑后,他迅速站起身来,不管不顾冲过去,抬脚把门踹开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瑶……”
屋内两人一愣之后,神色俱是一变。
“属下护驾来迟,罪该万死。”看智伯瑶无事,道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糊涂事,幸好他随机应变,装作来护驾的。
有第三人在场,卫永昌不好发作,他与智伯瑶分坐,谁也不肯讲话。
“圣上,您看伤口该如何处理?”道隐打破这沉默,递上一条帕子。
卫永昌没好气地把帕子接过去捂在头上,那帕子很快就被鲜血浸湿了,智伯瑶伤他,他并不恼怒,他恼怒的是道隐突然冲进来。
人心就像河蚌,若是被石子伤了,就会把那石子层层包裹,要想再见真心,非要抽筋拔骨。
激怒智伯瑶,是卫永昌预料到的结果,他故意激她,等她失控之下说出真实想法,只可惜好端端的苦肉计被道隐给搅了局。
坐定之后,卫永昌“咦”了一声,突然打量起道隐来。
智伯瑶不免有些紧张,但她不敢率先出声,怕露出破绽。
“道隐,你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好像有几分不对。”卫永昌说。
道隐叩首:“属下忘记通报了,请圣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