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卑职该做的,娘娘不必说谢。”
“你脸色不好。”智伯瑶说,“是生病了?”
道隐说:“静养几天就好了。”
“什么毛病?”
“不过是受了风寒。”
智伯瑶说:“对我你为什么要说谎?”
“是卑职撒谎的技巧太过拙劣?”
智伯瑶说:“让你变成这样的,一定是一场大病。要不要告假休息两天?”
“无妨,反正不多了。”
“什么不多了?”
道隐说:“没事儿,会康复的。”
“这是我做的,一点儿心意,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智伯瑶从匣子里拿出一把短刀来,“不知道你们男人喜欢什么,只好找了这把刀来答谢你。”
道隐拔刀出鞘,吃了一惊:“这是何等珍贵的东西,我万万不能收。”
“给你就拿着,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又不近美色,也不馋嘴,正好我的厨艺也拿不出手。”智伯瑶说。
“卑职受宠若惊。”
“你想过成婚吗?”智伯瑶说,“总不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吧?你要是有这个心思,我去跟他说,要他还你自由身。”
“娘娘,不必,”道隐的话语中似乎有无限的悲戚,“卑职的出路,卑职自然心中有数。”
晚上,智伯瑶原以为卫永昌不会来了,便兴高采烈占据了整张床。
只是她睡得迷迷糊糊事,察觉有人在动她,吓得她清醒过来。
“永昌,怎么是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你睡相可真差,”卫永昌说,“我去看了孩子,他最近又胖了不少。”
智伯瑶只好分出半边床给卫永昌睡。
两人只是相拥而眠。
卫永昌絮絮叨叨,说着话。
智伯瑶根本不想理他,便打了个哈欠说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