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不要去贤妃宫里?”
“为何?”智伯瑶不明白,她是个皇后,又不是什么妖邪,去看看孩子怎么了!
“你跟孩子八字不合,会克他!”
智伯瑶冷笑一声:“臣妾倒是不知道太后您何时学会了给人算八字。我看,您是防着我,怕我对皇子做些什么。”
淑太后知道智伯瑶是何等聪慧的人,也不跟她拐弯抹角:“是。”
“小皇子那样可爱,我为何要害他?”智伯瑶说,“倘若到了今日,您还以为我贪图什么宠爱,那您便是小瞧我了。”
“我不是担心你下手,我更担心有人因为你的缘故对我那宝贝孙儿下手。”
智伯瑶说:“那是皇子,谁能对他不好?您怕不是担心圣上……”
这个想法,智伯瑶终究没说全,但淑太后冲她点点头。
真是可笑,天底下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孩子要防着自己的父亲。
“您多虑了,那终究是他的亲骨肉,他没有理由那样做。”
淑太后说:“我也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可他因你,着魔一样。他一心想要他的长子出于你身,哀家不希望看到任何可能的威胁。”
“您终究是想多了,我算什么!”智伯瑶苦笑一声,“他根本不在乎我的。何况虎毒还不食子。”
“人们都说他是夜帝在世,可他竟然比夜帝更狠,”淑太后说,“哀家倒也真想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迷住他的心。”
“我?我还没有那个本事,他只怕是叫猪油蒙了心。”
淑太后说:“你也要好好休养,早日为他诞下一儿半女,哀家这心,才能落到肚子里。”
智伯瑶不说话,嘴角只是勾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
晚上,卫永昌又来了,进门,照例。脱下外套就爬上床。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智伯瑶问。
“我喜欢自己的妻子,却要因此受到质疑?”
“你想要我生下你的孩子?”智伯瑶又问,“所以你才没日没夜地来折腾我?”
“你知道便好,早日生养,我早日安心。”卫永昌说,“你若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便不再难为你。”
“你死了心吧。”
卫永昌将手放在智伯瑶的小腹:“这事儿可由不得你。”
“太医每日为我切脉,吃食又是那样,你就以为,我一定会有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