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一派胡言!”道隐劝说不成,眼见自己的裤子都要被这无理取闹的老妪扒下来了,便一个手刀劈晕了她,将她平放在地面上,回去请示卫永昌了。
“高家老太爷的死因,你查的怎样?怎么去了这么久!”
道隐刚刚出了花园,卫永昌已经带着一大帮子人过来找了。
卫永昌确实变了,连道隐也不在是那样的信任。
“卑职遇到一个胡言乱语的老妪,因此耽搁了一会儿。”道隐答。
“那老妪说什么了?”
“这……请王爷恕罪,卑职无能,没有听清!”道隐跪下来,不敢看卫永昌。
他是怀了自己的私心,是以才没有说,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太过诡异,指向一个个谜团,那都是他无法触及的。
“没有听清?”卫永昌的目光在道隐身上扫了好几眼,“你不说,那我亲自去问!”
道隐随着卫永昌走进花园之中,却只见到地上空空,墙头似乎有人影闪动。
“快追!”卫永昌要道隐去追还不够,自己也提刀去了,他直觉那人是一路上跟智伯瑶作伴的人,所以他不肯放过。
“这里都没有人了,你就别哭了。”
智伯瑶正坐在阁楼上抹眼泪,听到李不言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
“你倒是脚底抹油跑得快!”智伯瑶闷哼一声。
“清歌,他……”李不言这才看清楚清歌已经死去,用那种痛彻心扉的方式死去,可他只能远远地望着,连触碰他的尸体都不敢,怕留下痕迹被人发现了。
“他用殒命为我换来了一时安宁,也为他自己换来了心内的平静。”智伯瑶扫了李不言一眼,“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落,可真是好兄弟。”
“痛哭,不过是装腔作势的把戏,真正诚心的吊唁,哪怕只有一瞬,也足够了。”李不言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想他该是高兴的。”
“我会记住他的,说说你吧,你这段时间跑到哪里去了?”
李不言说:“高家太爷被高景行失手推倒,死了。我发现他家有一老妪,似乎知道内情。”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有卫永昌在,他会把人带到我的面前。”智伯瑶说。
李不言笑她:“你倒是对他,十分的信任。”
“我信任他,还有他所信任的权势。”
李不言告诉她:“但如果真的是方无隅所做,你猜他会让你动朝廷命官吗?在不老实的美人和有野心的臣子之间,你猜他爱江山,还是爱美人?”
“你这话说的,已经十分笃定了似的。”
李不言说:“那老妪亲口说的,就是方乞丐杀了春雨教头头,你觉得这话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