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是说一不二,”智伯瑶摇着智仲灵的胳膊,“怎么样?跟我讲讲?”
“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出去说,羞死人了!”
智伯瑶不干,偏要听。
智仲灵只好粗粗地讲了一遍:“那天他进宫去面见太后,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
“别停呀!”智伯瑶对她说,“继续讲,吊人的胃口!”
智仲灵只好继续说下去了:“他回来之后就关起门脱衣服,说是好热……我就帮他脱衣服……我看他那么热,也顾不得什么……”
“然后呢?”
智仲灵:“然后,不知怎么的,就……”
“嘿嘿,接下来呢?”
智仲灵说:“后来我就觉得好疼。”
“没有了?”
“没有了。”
智伯瑶要被气死了:“你跟我说说,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大不大,厉不厉害……”
智仲灵捂着脸,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娇嗔着:“姐姐……”
智伯瑶摸摸她的头:“我会转告卫长阳的,他好像太差劲儿,你除了疼就没有别的感觉这怎么行!他要注意……”
智仲灵捂住智伯瑶的嘴巴:“姐姐,你要是真敢去找他,我就,我就跳河给你看!羞死人了!”
智伯瑶哈哈大笑:“我就是嘴上说书而已,你们小夫妻的事情,我怎么好插手。”
“灵儿,往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记得不要轻言放弃!”智伯瑶嘱咐她,“往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是呀,姐姐你进了宫,可就出不去了。”
智伯瑶在心里想:你这话说错了,我很快就能出去,如同脱缰的野马,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酒席很快就开始了。
智伯瑶依约,将情丝绕洒在酒杯里,递给卫长阳:“永昌,这一杯,你可不能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