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你多了一股狠劲儿……”智伯瑶仰头,细细的汗水在她头上渗了出来。
卫永昌不回答她,只是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从前是有多克制自己。
智伯瑶只觉得身上如同有千万只蚂蚁一起朝着一个地方跑去,直教人失了心神。
身体里有一种力量在四处乱窜,叫嚣着要找到出口。
而卫永昌没入她身体的部分,就是这异样感受的解药。
于是智伯瑶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更加包容地接纳他。
“你……永昌……我受不住了……你停下吧……我受不住了……”智伯瑶终究身体差一些,哭着叫饶。
卫永昌却似乎充耳不闻,她越是告饶,他越是发狠地要狠狠弄她。
最后两人齐齐攀上了那虚无缥缈的巅峰,脑子里是空空的,可身体却紧紧地拥在一起,似乎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卫永昌在她汗湿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将她瘦弱的身体锢在怀里。
智伯瑶哈欠连天:“自从来到这宫里头,跟你缠斗,就是我唯一的活动,算起来,我都好久没有练功了。”
卫永昌说:“与我练完,保准你没有力气再去练别的了。”
“可是我的刀法是师父传给我的。”智伯瑶嘟起嘴巴。
“可我的枪法只为你一人看到。”卫永昌说起荤话来,连智伯瑶都要红了脸。
“讨厌!”智伯瑶这娇羞的模样总算是有了些女儿样子。
“刚刚是我太急了,往后我不会那样子对你了。”卫永昌对自己方才狠狠地弄智伯瑶感到抱歉,妻子是用来尊,用来敬的,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心中不快就这样子发泄怒火呢?
智伯瑶却在他耳边哈气:“往后,都要按照方才那次,只准更狠。”
卫永昌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不怪我?”
“那样子才叫酣畅淋漓嘛,人生这样短,谁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所以,每一次都要竭尽全力。”智伯瑶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覆在那温暖上面,“除非,那枪你舞不动了。”
“只要蓬门为我开,”卫永昌回她,“就算老到头发花白也要提枪一战。”
智伯瑶羞的钻进他怀里打滚:“你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越发的油嘴滑舌了?”
“都是夫人教导的好。”卫永昌说着,手上还得寸进尺起来了,“长夜漫漫,我们不如……”
智伯瑶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两人皆是一怔。